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不知不覺就滿月了
霍東銘跟她結婚以來第一次整整一個月沒有跟她實戰。
他早就忍不了。
偏偏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要勾引他。
即使是被迫的。
這個月好吃好喝地侍候著。
她的身體也豐腴不少。
霍東銘握著那團柔軟,比之前都更加充盈飽脹,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這動作令商晚晚更加努力地將身體與他緊貼。
她像條美女蛇,讓自己的身體在他雙手間遊走。
他的每一個觸碰都令她舒服得不舍分開。
霍東銘張口咬上了她柔美的天鵝頸。
商晚晚吃痛情不自禁地皺眉,表情卻帶著滿足的浪蕩。
他越吻越無法自控,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她烏黑的長發散在了雪白的肩頭,此刻的她美得像個妖精,唇也紅得不像話,似吸過人血。
車內幽暗,霍東銘與商晚晚耳朵裡都是對方急促的呼吸聲。
霍東銘比她還像被人下過藥。
他將商晚晚抱坐在身上,她肌膚雪白,與他身上的深色西裝形成鮮明對比。
更有之前就被撕得千蒼百孔的絲襪此刻正曖昧地掛在腳踝處。
最後,霍東銘用力——
商晚晚受不住的尖叫聲硬生生地被她淹沒在嗚咽裡。
……
霍東銘衣裳齊整地坐在車裡,他單手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上的一點猩紅跟著夜風明明滅滅。
後座上的商晚晚披著他的外衣,臉微微側著,已經睡了快兩個小時了。
彆墅快到了。
張媽看到一道強光射進了院子,趕緊起身開門讓霍東銘的車進來。
他手上抱著完全無意識的商晚晚走了進去。
“天——是太太。”
張媽驚呼。
這幾天東市被霍東銘翻遍了,是個人都知道霍太太不見了。
以為霍東銘最後帶回來的會是具屍體,結果商晚晚命大,還是被及時救回來了。
上樓後霍東銘親自給她放了洗澡水,自己小心地在浴缸旁邊侍候著。
她身上到處是醒目的歡愛過後的痕跡,有些是在跟那群人搏鬥時弄出的淤青。
霍東銘看到那深深淺淺的傷痕,瞳孔緊縮。
那群**,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商晚晚在車上被折騰慘了,加上藥力作用,她睡得很沉,沉得霍東銘給
她洗完了澡又換上了睡衣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霍東銘在樓下的沙發上**了一夜。
他從未在乎過商晚晚,那天回來知道她不見了,他差點瘋了。
商晚晚今天終於被救回來了,她滿身傷痕,若非他及時趕到,後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