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嫖技去了?
商晚晚伸手扯他的衣服,剝去了半邊襯衣露出結實的肩膀。
但她喝太多,明顯使不上力,當他的麵軟軟地倒入他懷中,雙眼微合,胸前的渾圓飽滿在他眼皮子底下微微顫著。
霍東銘想掐死她,手從她脖子上移下來就自主地去了該去的地方。
“唔——”
商晩晚微蜷著身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水,我要喝水。”
霍東銘差點就將她壓在床上,商晚晚不停地喃喃著“水”,他隻能起身,卻被她摟著不放。
“我去給你拿——”
一開口,霍東銘的聲音就啞到不行。
他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商晚晚這個樣子能要他的命。
“彆走,不要扔下我。”
她奶聲奶氣往他懷裡鑽,霍東銘無奈隻能將她抱了起來下樓去廚房找水。
商晚晚死死勾著他的肩膀,小臉緊貼著他。
“好渴,我要……”
水字沒說出口,她舔了一圈唇角,霍東銘將她放在島台上,分開了她的腿。
他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然後直接喂進她嘴裡,商晚晚拚命的吸吮著,水喝完了,霍東銘忍不住跟她接吻,像要生吞了她。
商晚晚此時早就酒精上頭,被他放倒在島台之上。
睡在房間的傭人們隱約聽到了廚房傳來的動靜,半夜,太太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叫得令人麵紅耳赤。
霍東銘在廚房裡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都筋疲力儘為止。
等他們再次上樓,張媽才躡手躡腳地去收拾殘局。
他們早就習慣了先生和太太不分場合的歡愛。
但這三年裡先生沒這兩個月瘋狂,像是條發情的公狗,隨時都可以纏著太太做。
霍東銘抱著她入睡,商晚晚像以前那樣窩在他懷中,小臉恬靜,睡得像個孩子。
借著窗外的月光,霍東銘的手輕撫著她若白瓷般的臉。
她是這麼漂亮,又聽話乖巧,從不跟他惹事。
如果離婚,商晚晚很快就會被彆的男人撬走了吧。
想到這裡霍東銘很不舒服,想到有人要碰她,他就像吞了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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