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破天荒在走之前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又不失風度。甚至還貼心地為她蓋好被子。
“……”
商晚晚目光沉沉的落在那張**上,全球限量,額度巨大。
霍東銘走後商晚晚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將卡收入囊中。
資本家的嫖資,也是她用身體換來的辛苦錢。
不要白不要。
商晚晚確定霍東銘離開,給黎落打電話。
“什麼?給了你**,真的假的?”
黎落剛起床不久,牙膏沫子還在嘴裡沒吐完接到商晚晚的電話比她還激動。
“你放心,狗男人這是有心求和,你怎麼考慮的?”
商晚晚拿著卡,眼神逐漸清明。
婚是暫時離不了,那就花到他心疼。
“待會去逛街,我請。”
二十分鐘後兩人約在商場見,商晚晚連司機都沒帶,打著車就來了。
黎落剛好休息,碰了頭拿著霍東銘給的卡著實觀摩了很長時間。
“要不先試試真假。你這算苦儘甘來啊。”
商晚晚咬牙切齒。
苦儘甘來個錘子,他給伊夏雪買的一個億的畫作是她的。
那麼有錢怎麼不去做慈善,關鍵是錢沒落她口袋裡還讓古靈兒給騙走了。
兩個女人直奔奢侈品區,當刷卡機叮了一聲花費三十萬後黎落與商晚晚都瘋了。
“走,今天就去將你這三年的冤屈一次性花個夠本。”
霍東銘與安瀾回了公司。
三天的工作堆積如山,霍東銘的辦公室從來就不沒有積壓那麼多工作量。
“召開高管會議。”
霍東銘頭疼,果然紅顏禍水這四個字老祖宗說得沒錯。
昨天晚上瘋了一晚上,早上抓著商晚晚又弄了兩次。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細水長流才能保命啊。
他出來時覺得腰酸腿軟眼冒金星,回去得好好補補了。
十分鐘後的會議室裡靜得隻有霍東銘一個人在說話。
安瀾和所有人都聽見與此同時霍總的手機不斷地在桌麵上震動,像是短信的聲音。
安瀾好奇又不敢看,震動聲音整整貫穿會議全程,連散會了都還在響。
“霍先生,您要不要看看手機?”
安瀾提醒,心裡的醋意早就打翻了。
是那個不識相的不斷地給霍先生發消息,這種狂轟濫炸模式怕不是在做死。
霍東銘點開來,裡麵彈出一條條消費信息。
緊跟著是一拉串的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