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深深望入她的眼中,意外的很快活。
“我以為你對我沒感覺了。不是裝作毫不在意我跟外麵的女人的事,現在怎麼又不能忍了?”
她這些天來的表現讓霍東銘倍感不爽,他們吃飯,上床,商晚晚表現得過於正常。
他對她的溫柔並沒有讓她在床上更為熱絡,反而是她的身體在迎合,給他再正常不過的屬於女人的生理需要。
她也會眼神迷離,會在他弄她弄得舒服的時候,他突然抽身,她會追著他要。
但這完全是沒有感情的行為,商晚晚大概都忘記了數月前,她還在床上哭求他慢點兒,又對他情不自禁地綻放。
在情到濃時,商晚晚會不斷的在他耳邊訴說著有多愛他,求他不要離開她。
她隻要一點點愛。
想到這裡霍東銘就覺得體內燥熱,對商晚晚更是欲罷不能。
然而,現在無論他弄她弄得多激烈,她也隻會將腦袋埋在被子或者枕頭裡發出她覺得羞恥的哼叫。
她甚至不願意正視自己對霍東銘的反應,以前這種事在她看來是幸福和充滿憧憬的。
她是享受的,什麼時候她不再有這種感覺了。
商晚晚拚命地想掙脫他,他卻越將她困在身下無法動彈。
他用牙齒咬掉了她的肩帶,讓她的美麗在自己眼裡展現得一覽無餘。
商晚晚知道是逃不掉了,乾脆放棄掙紮。
霍東銘如果隻當她是發泄的工具,那她為什麼又不可以?
兩人相互愛慕著,又拒絕著對方進入自己的心裡。
就這樣相互折磨著。
“以前我同樣不願意忍,是你不肯放我走。”
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命的咬向他的肩膀,霍東銘依舊不動,商晚晚掙紮得太過劇烈,以至於牆壁上的掛畫直接朝她砸了下來。
霍東銘眼疾手快地將她拉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他隻能用身體替她擋。
巨大的畫框砸在了霍東銘的背上又掉下了床,發出巨響嚇呆了商晚晚。
他的背被尖銳的畫框劃破了,血流不止。
“你流血了。”
商晚晚嚇破了膽,趕緊去幫他找藥。
霍東銘伸手將她扯入懷裡咧嘴笑:“這麼點傷死不了,你欠我的還沒給。”
他一邊流血一邊將她按在身子底下弄,商晚晚臉露驚恐,緊張又彷徨,不知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