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在病房裡耐心的聽老爺子訓話,商晚晚離開了,他並沒在意。
兩人一起來的,當然她也會跟他一起走。
“我告訴你,不管你在外頭有什麼花花草草的,現在都要給我斷了。我看陳家對晚晚那丫頭不是一般的看重,你商場滾爬這麼多年,不會眼睛還沒我這老頭子明亮吧。”
老爺子幾乎是對霍東銘下命令了。
以現在商晚晚對公司的價值,外麵所有的女人老爺子都要霍東銘斷乾淨了。
“我身邊什麼女人都沒有。”
本來除了一個商晚晚,他就不曾正眼看過誰。
老爺子盯了霍東銘幾秒,拿鼻子冷哼。
“沒有最好,你們倆早點給我生個曾孫,也老大不小了,心思放在工作和家庭上要比那些個不值錢的女人劃得來得多。”
老爺子語重心腸,商晚晚走後霍東銘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偶爾會抬腕看表,商晚晚已經走半小時了,如果隻是上廁所沒道理這麼久。
老爺子見他沒心思,商晚晚也一直沒回來,冷眼睨他。
“算了,說多了你們年輕人要嫌我嘮叨。我沒什麼事,有你那些叔伯嬸子照顧,還有醫生和護士在死不了。
你有時間把造人這關把好,彆儘惹事。好好對晚晚,否則我饒不了你。”
老爺子擺明了給商晚晚撐腰,霍東銘道不是太在意商晚晚能給集團帶來多少利益,他的當務之急是怎麼能在這僅剩的二十多天冷靜期讓她打消離婚的念頭。
他不想跟商晚晚離婚,畢竟在這三年的婚姻裡,他受益太多。
習慣了商晚晚的存在,離開她,他就像離開水的魚,窒息得無法喘氣。
“嗯,您老好好休息,我帶晚晚回去了。”
霍東銘出了病房,也沒理還在門外的叔伯兄弟,闊步走了。
他頻繁打商晚晚電話,都是忙音。
霍東銘蹙眉,剛剛並沒有做什麼讓她生氣的事,她總不至於把自己拉黑了吧。
霍東銘四處找商晚晚,商晚晚卻在洗手間裡急得不知怎麼辦才好。
裡麵本就潮濕,她剛從醫院回家沒兩天,身體養得並不好。
洗手間空間也不大,因為長期有病號來來去去,衝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