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僅一眼,從女孩渾身的青紫,可以看出,她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
“畜生!”樊晨波咬牙切齒道。
孫菲荷把女孩抱出來,用被子裹上,三人才轉過身。
孫菲荷淡定道:“應該是吃了**,現在睡過去了!不過,你們看看洞裡還有什麼?”
三人看向窄小的床洞,下麵是一副完整的白骨。
樊晨波和隊長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那個寡婦!”
隊長立刻打電話,呼叫警員過來。
孫菲荷看著白骨,幽幽地歎了口氣道:“既然已經**,不如去投胎算了!”
“他的命格太硬,你根本做不了什麼,白白浪費時間!”
隊長知道孫菲荷肯定再跟鬼說話,好奇地伸著脖子四處看。
樊晨波眼珠一轉,輕咳一聲對著孫菲荷道:“孫小姐,隊長想親自問問女鬼,你能不能行個方便!”
孫菲荷轉頭看向他。
樊晨波使勁掐了一下隊長,隊長呆呆地點頭。
這種事她駕輕就熟,快速地燃燒一張符文,眾人的視線頓時不一樣了。
白骨旁邊蹲著一個赤裸的女鬼。
“你怎麼不穿衣服?”樊晨波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女鬼哭著說道:“你以為我不想,我死的時候就是赤裸的,又沒人給我燒,我去哪弄衣服穿!”
隊長:“那你是**的?能跟我們講一講嗎?”
“那天我跟平常一樣,來給丈夫燒紙,那天來得晚,墳場已經沒有人了,隻有一個守園人,我知道他是個老色鬼,不過他都是嘴上花花,真刀**的,他不敢。”
“我燒完紙,一個男人捂著肚子走過來,他說他太餓了,好幾天沒吃飯了,能給他點貢品吃嗎?”
“我看他挺可憐的,我就給了一個包子,我們倆就坐在那聊了會,誰知道他跟我還沾著親戚關係呢。”
“我倆越說越投機,他說為了感謝我,要把家裡的廢品送給我,在附近工地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