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經害怕了,真的不想再跟魏力在一起了,她表達了這個想法,魏力沒有強求,隻是要求吃一頓散夥飯。
她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了,但是為了安全著想,她找了一家附近的飯館,魏力點了一瓶酒,回憶往事種種,說到動情處,還會流眼淚。
她一時沒忍住,也喝了幾杯,當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賓館裡了。
被五花大綁的禁錮在床上,魏力一改剛才的和善,滿臉凶狠,手裡拿著刀,一刀一刀地劃開她的臉,罵她是**。
最後活生生把她漆入牆內。
流血過多,加上窒息,她很快就陷入了黑暗。
當她的靈魂飄蕩出來的時候,看到魏力一臉平靜地打掃衛生,一絲不苟,他將垃圾提到樓上扔掉,然後去前台續費,包房一個月。
“他跟你的屍體相處了一個月?”
“嗯,他還會隔著牆跟我說話,我想去投胎,可是我的靈魂像是被綁定了,怎麼都離不開那個賓館,直到重新裝修,我才有了喘息之地。”
“可是你剛才差點拿磚頭砸到我們!”
“嚇唬嚇唬你們而已,我太無聊了!”
“你沒想過報仇嗎?”
“報仇?”白骨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對呀,我現在是鬼,活人應該怕我!我要報仇,報仇!”
白骨上慢慢長出黑斑,黑洞的雙眼發出陣陣紅光。
樊晨波嚇得後退一步。
白骨一躍而起,氣勢洶洶的樣子,看起來好像要大開殺戒,可是她隻在原地打轉。
樊晨波看著她轉了無數圈,小聲問道:“你不是去報仇嗎?怎麼還不走?”
白骨惡狠狠道:“他的味道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