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張玉在朱棡麵前停下,抱歉躬身。
朱棡冷笑一聲“去查查,城西的地痞是誰家的人。”
“交代一聲,晉王要掃黑除惡。”
說完,朱棡回頭看了看還睜著大眼睛賣萌的徐妙錦,徐妙錦可憐兮兮的拉著朱棡的衣角“姐夫……,妙錦怕。”
朱棡微微一抖虎軀。
“走,姐夫帶你去找回公道!”
朱棡從張玉的腰間取過一把長劍,拉著徐妙錦的手就走出了晉王府。
徐妙錦步履踉蹌,但是眉眼滿是笑意。
姐夫……,真傻。
不過……,妙錦喜歡。
……
兩人走到半路,朱棡才突然頓住腳步。
回頭看著一臉疑惑的徐妙錦,朱棡問道“為啥咱倆不騎馬?”
外城是可以騎馬的,但是不能跑起來,隻能緩步而行,內城倒是不能騎馬。
徐妙錦喘了喘氣,額間有細密的香汗。
“姐夫……,我好累……。”
朱棡又覺得虎軀一震。
這話……,亂說不得啊。
“上來吧。”
朱棡蹲下,對著徐妙錦招了招手。
徐妙錦嘻嘻一笑,立馬趴
在了朱棡的背上。
“姐夫姐夫,妙錦重不重?”
“重,跟個小豚仔一樣。”
“哎呀,不要說,不要說……,不許說。”
兩人鬨騰著,由於被朱棡背著,徐妙錦也沒鬨著累,倒是朱棡有些難受,因為這丫頭有些不老實,在背上動來動去的。
兩人到了一家賭場。
徐妙錦從朱棡背上跳下來,小手插著小腰氣呼呼的指著賭場的門臉,氣呼呼的道“姐夫,就是這裡!”
朱棡點了點頭。
“走,跟姐夫進去!”
朱棡抓起徐妙錦的小手,朝著賭場而去。
剛到門口,就有人攔住了兩人,一個身著錦服華裳的中年人從裡麵走出來,看到徐妙錦的時候便臉色大怒道“瘋丫頭,你還敢回來!”
徐妙錦嚇了個激靈,忙躲在朱棡身後,隨即還朝著那胖子中年人翻了個鬼臉。
“姐夫,就是他!”
“就是他要欺負妙錦!”
徐妙錦‘天真無邪’的告狀。
朱棡臉色無比陰沉的往前一步,看著那中年人質問道“你們欺負了她?”
中年人麵色一沉,隨即眼神打量一番朱棡,看到朱棡腰間的那塊玉佩,就意識到此人不簡單,這可是西南的冰種,佩戴者非富即貴。
“這位小先生,這小姑娘在鄙人的場子裡打了人,搶了不少銀子,她的那些同夥如今都在後院看押著。”
“咱劃個道,賠錢放人,把湯藥錢出了,此事到此結束。”
“誰也彆冒犯了誰。”
中年人很有處事的風範,將事情剖析的非常清晰,一看就是經常在這條路上混的。
徐妙錦聽到此人的話,頓時有些膽怯。
“姐夫……。”她有些害怕朱棡就此平息此事。
畢竟是自己打人在先。
朱棡目光深邃,站在原地不動彈絲毫,隻是近乎冷漠的再次開口“我最後問一遍,有沒有欺負她?”
“誰欺負的?”
“哪隻手?”
“給你一炷香時間,放人,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