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他再次看了一眼汪雪琪,又繼續不卑不亢地說道:“各位!”
“我秦牧是軍事情報處的人,我的職責就是抓捕漢奸特務,這是委員長和戴處長給我們的使命!”
秦牧知道,這群大佬就是宋鴻信經營的人脈,就是他的背景!
現在宋鴻信死了,他們是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這個小角色的。
所以,他必須借勢!
而委員長和戴處長便是明麵上最好的“勢”!
果然!
他觀察到,聽到委員長和戴處長這兩個名字,那十幾名大佬的眉頭都不禁皺了皺。
於是繼續說道:“我今天也並不是為了殺他而來,隻是要抓他回去配合審訊調查!”
“至於最後如何處置他,我秦牧自然沒有權利,更沒有權利私下處決他,而是要看委員長如何處置!”
“可是,此人拒絕配合,強行反抗,不僅如此,還意圖槍殺我和我重要的證人!”
說到此,他看了眼汪雪琪,繼續說道:“宋主任的死是個意外,我也不想,可我的證人也隻是為了保護我,和自保,這才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見那十幾位大佬沒有說話,秦牧又連忙從懷中掏出一份罪狀,搖了搖,繼續大聲道: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看看我手裡的這份罪狀!”
“這是宋鴻信親筆寫的罪狀!”
“上麵有著宋鴻信這些年所犯下的所有罪行!”
“如果各位還是不信的話,可以拿去對比筆跡!”
正說著,徐輝突然站了出來,大聲說道:“各位領導,你們千萬彆信秦牧的鬼話!”
“這都是秦牧逼迫宋主任寫的!”
“我親眼看到的,你們不要相信他!”
“他秦牧這就是屈打成招,誣陷國家要員,不僅如此,他現在還殺了宋主任……”
秦牧突然冷笑一聲,看向徐輝,打斷道:“你親眼看到的?哪隻眼睛?”
徐輝愣了愣!
他分明真真切切地看到,那個女人打傷了宋鴻信的胳膊,秦牧用匕首逼著宋鴻信寫的罪狀!
可這秦牧竟然還敢狡辯?
真把他徐輝當傻子嗎?
原本,他還隻是想抓秦牧審問出他的真實身份,好借此立功!
可現在不一樣了!
秦牧得死,必須死!
不然他這一槍豈不是白挨了?
想了想,連忙說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秦牧笑了笑,道:“你親眼看到了,我和我的證人也親眼看到他是自願交代罪行的,我們可是四個眼睛,比你還多兩個!”
“而且,你用你那睿智的腦子想一想,如果是我逼迫宋主任寫的,他怎麼可能寫得如此詳細?”
“雖然宋主任意外死了,但這份罪狀上的事情,都是可以去調查的,一查便知!”
徐輝懵了,無論他怎麼轉動自己的腦子,一時間竟都想不出如何反駁!
此時,一位大佬突然站了出來,沉聲道:
“正所謂死無對證!”
“人都已經死了,還怎麼查?”
“再者說,誰不知道你們軍事情報處的規矩,生進死出,人一死,你們豈不是隨便給他扣帽子,憑你們的手段,要什麼證據弄不到?要什麼證人找不到?”
秦牧皺了皺眉,直勾勾地看向那個大佬。
殊不知,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內,戴處長也皺了皺眉,直勾勾的盯著那人!
秦牧再次冷笑一聲,道:“這位領導,軍事情報處可是委座親自設立的,你如此汙蔑我們軍事情報處的作風,難道是對委員長有什麼不滿嗎?”
那人皺了皺眉,心下暗驚,沒想到秦牧竟然如此狡猾,抓住自己說話的漏洞,借用委座來壓自己!
但他雖然不甘,可又沒什麼辦法反駁!
難道真的說自己對委座不滿嗎?
殊不知,轎車內的戴局長也聽到了秦牧的這句話,嘴角竟不自覺微微上揚了起來,看向秦牧的目光,也不禁變得期待了起來。
不料,另一位大佬站了出來:
“你剛剛說你和你的證人都看到了,可既然她是你的證人,那我們又如何相信她和你不是一夥的?你們二人串通好誣陷宋主任,也不是沒有可能!”
徐輝也連忙站了出來,道:“沒錯,親眼見到的可不隻是我,還有我手底下幾十名兄弟!”
秦牧先是看了眼這名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