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
安頓好張小乙母子後,趙三便來到秦牧身邊:
“堂主,雖然我們青木堂和這孫子有過節,但你放心,衝他是個大孝子的份兒上,我會按照堂主你的吩咐,保護好他們,絕不給他穿小鞋!”
秦牧笑了笑,道:“多謝了,三哥……”
正說著,手下兄弟突然匆匆來報:“不好了,堂主,副堂主,張小乙他媽犯病了!”
秦牧愣了愣!
趙三沒好氣地說道:“你是說張小乙犯病了,還是張小乙的媽犯病?”
“是張小乙他老媽,不是張小乙……”手下兄弟連忙解釋道。
趙三訓道:“他媽的,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說話彆總是帶媽,有些時候容易讓人搞不清楚……”
秦牧無語,打斷道:“好了,你自己沒聽清楚,怪兄弟乾嘛?去請大夫吧!”
趙三連忙派人去請大夫。
“什麼情況?大夫,我媽到底什麼情況,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就吐血了?”
房間內,張小乙一隻手緊緊握著幾近昏迷的母親的手,一隻手死死抓著大夫的手臂,著急地問道。
秦牧唏噓不已:這張小乙果然是個大孝子!
此刻,他已經完全能理解,張小乙為何死活都不願意交代出翻供背後的實情!
大夫皺了皺眉,道:“細菌感染,再加上長時間沒得到有效的治療,所以才惡化了,再拖下去,她活不過一個月!”
“那有治嗎?大夫,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媽……”張小乙祈求道。
大夫皺著眉頭打量著張小乙,隨即歎了口氣,道:“治是能治,就怕你治不起啊!”
張小乙先是一愣,隨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大夫,求求你了,你就救救我媽吧,隻要你能救他,我張小乙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
大夫歎了口氣,剛要開口,秦牧疑惑道:“大夫,就說說怎麼治吧,錢的事不用操心,我來負責!”
聞言,張小乙猛地一怔,眼裡再次閃過感激的目光。
大夫打量了一眼秦牧,很顯然,他並不知道秦牧的身份,不屑地說道:“能治療他母親的藥,那可是比黃金還貴的百浪多息!”
“一片兩片你也許買得起,可他母親的病情,這個藥最少得連續服用半個月,以現在百浪多息的價格,彆說你了,就是有錢人也得吃個精光!”
秦牧愣了愣:“百浪多息?”
之前幸運大輪盤不正好抽了很多百浪多息嗎?
想著想著,秦牧竟突然笑了出來:“沒關係,我包了!”
大夫再次一怔:“年輕人,你什麼家底啊?就敢如此口出狂言?你可知道連續服用半得月的百浪多息得多少錢嗎?”
正說著,趙三湊到大夫耳邊,輕聲說道:“沈大夫,他是我青木堂的新任堂主……”
沈大夫猛然一驚,難以置信地看向秦牧。
他與青木堂關係匪淺,十幾年來,青木堂隻要有人受傷,都是他治療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不知所謂的年輕人竟然是青木堂堂主!
他皺了皺眉,又冷哼一聲,道:“那又如何?就算是你們青木堂,那也得掂量掂量,更何況據我所知,你們青木堂最近可並不寬裕啊!”
趙三無奈地歎了口氣,又小聲提醒道:“沈大夫,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彆說半個月,就是十年的用量我們也承擔得起!”
沈大夫徹底懵了:“你、你說什麼?趙三啊,你可不是那種輕狂之人啊,怎麼說話也如此輕狂……”
趙三笑道:“沈大夫,我沒有騙你,以後再和你慢慢解釋!”
“對了,你如果遇到有買主急需百浪多息,也可以幫我們聯係聯係,放心,還是老規矩,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還有,你是咱青木堂的老朋友了,他是我青木堂堂主的事,你得幫我們保密!”
聞言,沈大夫臉上陰晴不定,他再次看向秦牧,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送走沈大夫後,秦牧問道:“三哥,你就這麼把我的事告訴這個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