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黃副處再次一怔,連忙接過信,震驚地說道:“這是若萱給我寫的信?可、可她為什麼不直接寄給我……”
秦牧歎了口氣,道:“可能她還在和您賭氣吧!”
“不過,她能寫信給您,說明她現在很安全,您不用擔心,也說明她內心深處還是很愛您這個父親的,父女之間還是要好好溝通的……”
見黃副處看著信件發呆,秦牧不再說話,默默離開了書房。
然而,當他剛走出書房,要反手關上書房門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黃副處的哭聲!
這一刻,他是真的同情這個老人家了!
他不知道黃副處是因為師兄顧文康遇難而哭,還是因為黃若萱的信件而哭,或許,是兩者疊加到一起,終於讓黃副處的情緒徹底失控了……
秦牧又何曾不是強忍著心中的悲痛!
但他知道,在親眼看到師兄顧文康的屍體前,他絕不能放縱悲傷的情緒。
離開黃副處的家,秦牧徑直趕到了軍事情報處。
直接來到了周科長的辦公室。
此時,徐輝竟然也在他的辦公室內。
秦牧並不回避徐輝,開門見山地說道:“周科長,顧組長是不是出事了?”
周科長愣了愣,狐疑地打量了一眼秦牧,道:“你、你怎麼知道?”
秦牧沉聲道:“請直接回答我,顧組長是不是出事了?”
周科長一怔,歎息道:“不錯,他任務失敗了,整個小組幾乎全軍覆沒,顧文康他、他也被鬼子炸死了……”
秦牧打斷道:“他不可能死!”
此言一出,周科長與徐輝互相對視一眼,神色各異地看向秦牧:“你、你什麼意思……”
秦牧道:“我申請去哈城,去找顧組長,不管是死是活,我一定要找到顧組長!”
見二人明顯愣住了,秦牧又再次決然地說道:“如果你們同意,那我這就是申請,可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這就是在通知你們!”
“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必須去,誰來了也阻止不了我!”
見秦牧如此霸道,周科長頗為不悅:“秦牧,你這是什麼態度?”
秦牧直勾勾地看向周科長:“我就是這個態度,周科長,彆忘了你前幾天才說過,你欠我一次……”
周科長猛然一怔,再次看了眼徐輝,二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什麼。
周科長突然歎了口氣,道:“好吧,秦牧,我可以批準你的申請!”
“不過,我同意你去哈城,可不隻是讓你去尋找顧文康的屍首!”
“還有兩個最重要的任務,第一,營救一組組長林飛!”
“第二,重組軍事情報處哈城分站!”
秦牧皺了皺眉。
周科長繼續說道:“而且,你必須立下軍令狀,如果完成不了,你就自裁謝罪!”
秦牧皺了皺眉,道:“好,沒問題!”
見狀,周科長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道:“好了,你先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吧,人手方麵隨便你挑,我待會會派人把詳細地資料送到你的辦公室!”
立完軍令狀,秦牧便直接轉身離去了。
待秦牧離開辦公室,徐輝突然說道:“科長,不是說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嗎?”
周科長沒好氣地白了眼徐輝:“交給你?你這個廢物有那本事嗎?彆忘了,上次就是因為你大敗而歸,害得我被戴處長狠狠罵了一通!”
徐輝不甘地說道:“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不試試怎麼知道我這次行不行……”
周科長再次白了眼徐輝,訓斥道:“就你這樣,不管給你多少次機會你都不中用!”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就讓秦牧去!”
“畢竟這次任務的危險程度,要遠遠超過之前的每次任務,甚至比秦牧之前去上滬城的那次任務更危險,除了他,也沒有更有可能完成任務的人了……”
徐輝又問道:“可他畢竟是假秦牧……”
周科長冷笑一聲,道:“人雖然是假的,但他對顧文康的感情卻是真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徐輝愣了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笑著說道:“就讓他去吧,要是他也像顧文康一樣死在哈城就好了,隻要他們都死了,您再重新培養人手,到時候一組和三組,不就都是您的心腹了……”
正說著,突然“啪”的一聲,周科長重重扇了徐輝一巴掌。
見周科長突然如此震怒,徐輝懵了,捂著臉,強忍著疼痛問道:“科長,您、您這是怎麼了,我、我哪句話說錯了嗎……”
周科長惡狠狠地瞪著徐輝,沉聲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就是想當組長嗎?”
“我告訴你,就是沒有他們,就憑你這能力,也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