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內的鬆井一郎卻毫發無傷。
甚至連車窗玻璃都沒有射破。
秦牧心頭一驚。
當下便明白了:一定是防彈玻璃!
沒想到,這輛轎車竟然用到了防彈玻璃。
雖然防彈玻璃早在一戰時期就已經有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哈城警務廳副廳長的轎車,竟然會用到防彈玻璃!
震驚之餘,秦牧沒有任何猶豫。
當即射向正準備上車的那個軍官,也就是柳田幸!
隻聽第二道槍聲響起的同時,那柳田幸雖然因為第一道槍聲已經有了警覺。
可秦牧的射擊速度實在太快了,他最終還是一頭栽倒在地。
秦牧的這一槍瞄準的是柳田幸的心臟。
可他也知道,柳田幸當時已經處於正在躲避的狀態中,而且,由於第一槍被防彈玻璃擋住了。
他的心態受到了影響,雖然擁有超神射擊術,但他還是莫名地覺得不安。
良久,他搖了搖頭。
管他呢?
死了是最好,就算不死也無所謂,反正自己這次來哈城最重要的目的是替師兄顧文康報仇,營救尹子維和陳飛宇……
整理好心情,秦牧拿著從“杜鵑”那裡得到的信封,咬了咬牙,目光再次變得無比堅定。
“鬆井一郎,你等著,我很快就會來找你……”
另一邊。
哈城某醫院的手術室前。
柳田幸的副官焦急地在門口踱來踱去,他已經一整晚都沒有合眼了。
而在他身邊,鬆井一郎緊張地坐在凳子上,也是一宿都沒有合眼。
作為柳田幸的老同學,從個人感情上來說,他不希望看到柳田幸就這樣死去。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柳田幸的背景。
如果柳田幸在自己的地盤被人刺殺了,那他的職業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甚至連他的人生都很有可能被畫上句號。
而無論是他,還是柳田幸的副官,他們心中都清楚。
心臟位置中槍,幾乎是不可能生還的,儘管他們已經第一時間將柳田幸送到了最好的醫院,請來了最好的專家為其手術……
突然,悶了一整晚的鬆井一郎像是瘋了般喃喃自語:
“秦牧,一定是鬼見愁秦牧!”
“他逼著孫少安給我打電話,引柳田君出來,然後埋伏在附近,想將我和柳田君一起刺殺……”
“不、不對……”
“柳田君此行是秘密來到哈城的,就算是杜鵑給了他情報,秦牧也不可能知道柳田君來此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他!”
“而且,柳田君是臨時起意跟我一起去孫少安家的,秦牧絕不可能是衝著他來的……”
“那麼真相隻有一個,他想刺殺我!”
“沒錯,他一定是想刺殺我,但他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