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巨響傳來的同時。
隱藏在人群之中的老沈,第一時間觀察到了轎車內鬆井一郎被爆漿的一幕。
雖然這是鄭恩澤和他事先約好的,他也早有心理準備。
可親眼見證這一幕,還是感受到了深深地震撼……
但他並沒有發呆,很快便大吼道:“不好了,鬆井一郎死了,鬆井一郎死了……”
緊接著,圍觀群眾之中不斷有人附和著大喊。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黑色轎車內的慘狀。
副官與一眾鬼子士兵此刻也都已經發現了被爆漿的鬆井一郎。
震驚之餘,他們連忙衝了過去。
“鬆井長官,鬆井長官……”
副官瘋狂地呐喊著!
怎、怎麼會這樣?
這輛車的車窗可都是防彈玻璃啊?
怎麼可能被一槍洞穿,甚至連鬆井長官也、也被一槍爆頭……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鬼見愁秦牧……
這一幕,深深刻進了副官以及一眾鬼子士兵的腦海中,誰也沒想到,鬆井一郎竟然會如此突然的被爆了頭。
甚至連一點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一股深深的恐懼像漣漪般,逐漸散開到每個鬼子甚至黑皮狗的內心。
於此同時。
鄭恩澤已經蒙上了黑布,帶著人手持短槍衝殺而至。
當他遠遠瞥見轎車那邊的慘狀時,他也不由地一怔。
心中更是震驚地暗道:“他做到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刑場遭遇如此突變,主官鬆井一郎身死。
群龍無首,又突然出現一群蒙麵人劫持刑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慌了、亂了……
遠處。
秦牧透過瞄準鏡一清二楚地觀察著菜市場的情況。
片刻後,他長舒一口氣。
鬆井一郎死了,鄭恩澤也成功按照計劃將鬼子士兵吸引走了。
老沈帶著人更是鼓動了圍觀群眾,成功地趁亂營救了那批犯人。
他笑了笑,愛惜地摸了摸手中的巴*雷*特,滿意地說了句:“果然是個大殺器……”
很快,他的身影便從教堂的鐘樓上消失了……
深夜,一輪孤月高懸。
月光顯得格外明亮,隻是秦牧壓根看不見。
地下室裡,他躺在床上,似乎思考著什麼事情。
張宇湊到他床邊,神秘兮兮地問道:“八百,得有八百了吧?”
秦牧愣了愣:“你在說什麼?”
“我說,當時組長你的位置,離那鬆井一郎的汽車最少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