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秦牧而言,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儘快找到師兄顧文康。
至於是否還要接著完成周科長交代的任務,找到顧文康再說吧!
雖然他在周科長那裡立了軍令狀,但這並不影響他找到師兄顧文康的決心。
更何況,如今還得知顧文康並沒有死。
兩日後。
柳田幸的辦公室內。
副官將一份案卷放在柳田幸的桌子上,剛要開口,不料柳田幸率先問道:“怎麼樣?有進展嗎?”
副官連忙說道:“目前已經抓了幾個接觸過和有機會接觸關東軍防疫部資料的人,還在審訊中,這其中以宋景文的秘書嫌疑最大,隻不過,她和宋景文關係似乎不一般!”
“宋景文說我們如果如果不放人,他就要鬨到到軍方高層……”
正說著,柳田幸冷笑著打斷道:“隨他吧,這次牽扯到關東軍防疫部,就算他再怎麼會經營關係,也沒用,還是那句話,寧可錯殺以前,絕不能放過一個!”
副官又說道:“這個文件您看看吧,今天城西分局抓了三個人,而且其中一個人似乎就是我們剛來哈城時,鬆井君通緝的那個女人,好像是個紅黨……”
柳田幸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我的重心是秦牧,讓他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副官見狀,笑道:“長官不必生氣,這些人之所以如此積極,無非也隻是想在您這個新任的廳長麵前表現一番罷了。”
“屬下剛開始也和長官一樣,想讓他們自己處理,但是看了案卷之後,屬下卻發現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和秦牧有關……”
聽到“秦牧”這兩個字,柳田不由地眉頭一挑:“哦?怎麼回事?”
副官解釋道:“我查看了當時的案卷,這個女人是和我們同一天到的哈城,但還沒下火車就被鬆井君的人抓了,可後來又被彆人救走了,還死了幾個便衣。”
“而且,案發地點離馮子恩的家很近!”
柳田幸再次挑眉:“哦?有點意思,繼續!”
副官繼續說道:“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長官,我詳細查閱當時的案件,發現這幾個人都是被人一刀割喉,傷口極細且極其平整……”
正說著,柳田幸突然沉聲道:“是秦牧乾的?”
副官點點頭,道:“不錯,長官慧眼如炬,之前吳峰和孫少安死的時候,從那些屍體傷口看來,秦牧一定是用了一把極為鋒利的匕首或者短刀殺了那些人!”
“而且,關東軍防疫部現場的那些屍體中,也有一些屍體同樣出現了這種傷口!”
“所以,屬下便猜測,當初救這個女人的,很有可能就是秦牧!”
柳田幸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此看來的確很有可能是秦牧乾的,那個女人現在關在什麼地方?”
副官道:“屬下已經將這三人都轉移到警務廳的大牢裡!”
柳田幸欣慰地拍了拍副官的肩膀,道:“很好!”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很快。
警務通的審訊室中。
柳田幸看了眼被並排綁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