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田幸看了看鏡子中自己被包紮好的耳朵,一股邪火瞬間湧了上來。
“八嘎,第一次來哈城就險些喪命!”
“這次來,又被人咬掉了耳朵!”
“這哈城是不是我詛咒之地,不能來啊!”
“這個模樣,讓我如何回特高課見人?”
“八嘎,川穀楓那個混蛋要是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隻怕都要笑得合不攏嘴……”
說到此,他腦海裡已然浮現出老對家川穀楓那令人憎惡的笑容。
副官連忙說道:“這次隻要能抓到鬼見愁秦牧,不僅沒人會笑長官您,而且他們都會敬佩您……”
柳田幸歎了口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問道:“杜鵑的進展如何?”
副官臉色微變,默默低下了頭。
柳田幸再次歎了口氣:“走吧!”
副官一怔:“長官,您的傷還沒有痊愈,要去哪裡啊?”
柳田幸沒好氣地說道:“還能去哪裡,你們審不出來,那隻能我親自出馬啊!”
“可、可您確定不好好休息一下嗎……”副官擔憂地問道。
柳田幸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想再在哈城這個鬼地方待下去了,儘快抓到秦牧,咱們就能儘快回上滬!”
再次回到警務廳的審訊室。
柳田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發出一聲“嘶”的疼痛聲。
他的腳步停在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審訊室旁,透過門上的小窗戶,他微微挑眉:“她就是宋景文的秘書?”
副官點點頭,道:“是,長官!”
柳田幸微微挑眉,喃喃道:“怎麼感覺和上次見她的時候不一樣了?”
副官愣了愣,道:“上次是晚上,又是在機場,而且當時長官您忙著抓人,可能沒太注意吧……”
柳田幸點了點頭,確實,之前那次來的時候,是鬆井一郎到機場接他的,後來也一直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後來鬆井死後,他從上滬再次來到哈城時,雖然這個女人跟著宋景文去接了他,可當時他因為著急抓人,並沒有過多注意。
後來在接手哈城警務廳副廳長的職務後,他也不屑與宋景文打交道,有什麼事都是讓副官去對接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這個風韻十足的女人。
但此時,柳田幸看她的目光中,竟不知不覺多了一絲欲火。
副官皺了皺眉,跟了柳田這麼多年,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柳田幸喜歡這一款!
也難怪,雖然這女人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而且並非生得十分美豔動人,也不似之前那兩個年輕女孩那般充滿年輕的活力。
但她舉手投足間,卻是風韻十足,媚骨天成!
哪怕她現在被綁著,看上去十分憔悴,但那一眨眼,一抬眸,胸前的起伏,哪怕是身體的扭動,都透著一股與她年紀不太相符的成熟風韻!
的確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
見柳田幸看得入迷,副官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長官,這個女人很可疑,我建議您親自審訊!”
柳田幸皺了皺眉,又張了張嘴,最終拍了拍副官的肩膀:“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