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康正說著,黃副處突然沉聲打斷道:“幼稚!”
“文康,我知道你心氣兒高,為人又一身傲骨,可現實容不得你這般!”
“周文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有些能力,但卻熱衷爭權奪利,你們二人平時就與他不對付!”
“現在林飛死了,行動科又都是擴編的新人,他幾乎沒什麼能力強的心腹,你們二人又都是後起之秀,年輕有為!”
“木秀於林風風必摧之,就算你們不想把他擠下去,他也一定會針對你們,以保證你們對他的地位不會產生威脅!”
“可我不想違背自己的原則!”顧文康正色道。
黃副處愣了愣,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的脾氣,你自己慢慢考慮吧,記住,有句話叫勿謂言之不預……”
正說著,他又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秦牧,問道:“秦牧,你覺得呢?”
秦牧看了眼顧文康,想了想,道:“老師,我隻是覺得,師兄如果能當上科長,不僅是我的幸運,也是軍事情報處的幸運!”
秦牧這句話說地十分真誠,他也的確是真麼想的,顧文康為人正直,滿腔熱血,一心報國。
如果他能當上行動科科長,一定會讓行動科煥然一新。
聞言,顧文康不禁愣了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秦牧。
殊不知,秦牧也不太讚同用這種手段,於是又說道:“但我覺得利用鬼子臥底打擊周科長這件事並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立功!”
“就像老師之前說的,如果我們能破獲鬼子日升計劃,說不定這個功勞就可以助師兄再進一步!”
“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重心放在這件事上!”
黃副處微微皺眉,他自然聽出來了秦牧也不讚同用這種手段對付周科長,不禁暗自歎息一聲。
顧文康卻是點了點頭,很是讚同秦牧的話:“沒錯,我也覺得重心應該放在這個日升計劃上,這份計劃既然是從柳田幸那裡得到的,就一定很重要!”
說到此,他又神情沮喪了起來,長歎一聲,道:“雖然戴處長讓我全權負責調查這個計劃,但目前一點頭緒都沒有……”
殊不知,顧文康確實在為這件事煩惱,戴處長已經下達了命令,必須查清楚這個所謂的日升計劃。
可目前,他和秦牧隻知道這個計劃和柳田幸有關,而且很有可能是個長期的潛伏計劃外,其他的就一無所知。
見二人談及此事都有些失落,黃副處笑了笑,舉起酒杯說道:“慢慢來,彆著急,敵人總會露出尾巴的,來,今天是家宴,不談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