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重要,他繼續問道:“你也認為他是自殺的?”
“我也不相信,可問題是警局和你們不是都已經查過了嗎?我還能說什麼?”錢盛華失落地說道。
“可那管家老岑說他不是自殺的,而且還一口咬定是鬼子乾的,你怎麼看?”秦牧又問道。
錢盛華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從小就在外讀書,很少回家,這次也才剛從日本回來,家裡的情況,我根本就不了解!”
秦牧一直仔細地觀察錢盛華說話時的表情和反應,目前為止,他並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所以,生意上的事你也不知道?”秦牧又問道。
錢盛華搖了搖頭:“不知道,生意上的事都是我大哥說了算,我的任務就是吃喝玩樂!”
秦牧無奈地他搖了搖頭,此刻,他幾乎已經排除了錢盛華是鬼子特務發展的間諜的可能!
這小子就是個油鹽不進的紈絝子弟,如果發展這樣的人當間諜,那鬼子特務是真的瞎了眼!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小子藏得極深,深到能騙過自己。
他也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隨口道:“臭小子,看在你爹是個愛國商人、愛國教授的份上,我這次可以饒了你!”
“但我最恨的就是不孝順父母的人!”
“罰你抄寫一百遍《百孝篇》,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滾蛋!”
“否則,就繼續留下來喝茶!”
說罷,秦牧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隻有下一臉懵的錢盛華目瞪口呆地看著秦牧離去的背影。
下午。
陳飛宇便已經搜集到了管家老岑和錢家大公子錢興華的筆跡,並送到了秦牧麵前。
“怎麼樣?沒暴露吧?”秦牧看著手中的那幾張紙,問道。
陳飛宇信心滿滿地說道:“放心吧,組長,這都是從警局調取的,他們不可能知道!”
秦牧點點頭,拿出那封威脅信,仔細地開始對比著筆跡。
“我就說吧,從筆跡上應該查不到什麼線索,畢竟就算是他們寫的,他們也不可能傻到自己寫吧……”陳飛宇說道。
秦牧沒有說話,他其實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筆跡上查不到線索,那剩下的就隻能公開威脅信這件事,公開調查這份威脅信的來源。
儘管這樣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錢興華和老岑的背景資料呢?”秦牧問道。
陳飛宇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秦牧,道:“這管家老岑的資料比較少,隻知道他跟著錢文禮已經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錢文禮最信任的人,基本上走到哪兒就帶到哪兒!”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