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與陳飛宇走了進來。
看見秦牧,錢盛華的態度也瞬間變好了,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秦組長,你是來放我的嗎?我已經抄完了一百遍《百孝篇》……”
陳飛宇冷哼一聲,走到錢盛華麵前,冷冷道:“錢盛華,你走不了了!”
錢盛華猛地一怔:“為、為什麼,你們不是說好的嗎,我明明已經抄完……”
陳飛宇突然拿出那份威脅信,打斷道:“老實交代,這封威脅信是不是你寫的?你背後有沒有鬼子特務?”
錢盛華徹底懵了:“什麼威脅信,什麼鬼子特務,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秦牧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聽著陳飛宇逼問錢盛華,觀察著錢盛華的每一個表情。
“什麼?你說我寫這封威脅信,逼我爹自殺?”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突然,被陳飛宇逼問到崩潰的錢盛華突然怒罵了起來。
而然,緊接著便是“啪”的一聲,錢盛華臉上瞬間出現一個巴掌印!
“如果不是你,那為什麼這封信上的筆跡和你的一模一樣,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特彆是那個一字,和那個十字……”陳飛宇厲聲喝道。
陳飛宇欲哭無淚:“冤枉啊,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這上麵的字跡的確和我的很像,可我根本就沒寫過這封信,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飛宇冷笑一聲:“你就繼續狡辯吧,我看我還是沒有把你伺候舒服!”
說著,他拿起皮鞭,冷冷地看向錢盛華,沉聲道:“說,你和鬼子特務有沒有關係,是不是鬼子特務讓你逼死你爹的?”
“冤枉啊,我真的沒寫這封信啊,更沒有什麼鬼子特務啊,冤枉……”
然而,話音未落,陳飛宇手中的皮鞭便已經抽了下去,疼的錢盛華吱哇亂叫。
整個刑訊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可無論陳飛宇如何刑訊,錢盛華卻依舊不肯承認那封威脅信是他寫的,更不承認他背後有什麼鬼子特務。
直到錢盛華再次陷入了昏迷,陳飛宇也徹底累了。
他將皮鞭一甩,深深啐了一口,來到秦牧身邊,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