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想了想,最終還是將一隻手輕輕攬在蘇佩君的後腰上,另一隻手輕輕搭在蘇佩君的手上。
蘇佩君的手也緩緩搭在了秦牧後腰上。
在蘇佩君的帶領指引下,秦牧也開始動了起來,但他隻能勉力跟上蘇佩君的腳步,看上去笨手笨腳,十分愚笨。
才剛跳起來沒多久,不是踩了蘇佩君一腳,就是撞了她一下。
更是數次領略了高聳峰巒的迷人之處。
他根本就沒學過跳舞,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所以他也並不在意這個。
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蘇佩君身上。
“秦組長還真是個誠實的人!”蘇佩君突然莞爾一笑,溫柔地說道。
秦牧愣了愣:“從何說起?”
蘇佩君笑得更加開心:“秦組長之前說獻醜,現在果然是獻醜,這不是誠實的人,又是什麼?”
秦牧皺了皺眉,好家夥,讀書人挖苦人都彆出心裁。
“蘇小姐說的是,我是軍人,自然得誠實,隻是不知道蘇小姐是不是一個誠實的人?”
蘇佩君嫣然一笑:“我也想當一個誠實的人,但沒辦法,是個人就總會有不誠實的時候!”
“想必秦組長也有不誠實的時候吧?”
秦牧笑道:“那要看對什麼,比如對鬼子特務,我自然不可能誠實,但如果這個鬼子特務主動投降,積極配合,我也會對他誠實!”
“蘇小姐,你是希望我對你誠實,還是不誠實?”
蘇佩君臉上依舊帶著動人的笑容,但秦牧注意到,當自己說出這兩句話時,她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但很快便消散地無影無蹤。
“聽說秦組長這麼長時間消滅了不少日本特務,立功無數啊,特彆是除掉了日本特高課課長,這真是天大的功勞啊……”
秦牧笑道:“身為華夏人,自然要立誌將鬼子特務消滅殆儘,否則豈不是對不起dang國,對不起委座,對不起自己的同胞?”
“可秦組長就不怕自己遭到報複?”蘇佩君又笑著問道,隻是語氣裡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秦牧卻依舊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實不相瞞,我也怕!”
“但怕又能如何呢?”
“有些事是不能因為怕就不去做的!”
“再說,我已經遭受了好幾次鬼子的刺殺,多一次又何妨?”
說到此,秦牧的語氣中也多了一絲陰冷:“不過可能是我運氣好,凡事刺殺我的鬼子特務最後都死了!”
“無一例外!”
最後這四個字,秦牧刻意加重了語氣,甚至整個人都已經緊繃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自己和蘇佩君的這段對話,已經間接亮牌了。
隻是,這並不能支撐自己馬上動手抓她。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