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渡邊雄太愣了愣。
他當然知道秦牧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懷疑有其他人偷了玉核桃。
可問題是,這段時間內,到過他辦公室的隻有兩個人。
一個就是鈴木,一個是她。
而這兩個人是絕不可能偷走玉核桃的。
想到此,他不禁有些失望。
讓他失望的不是這個叫黃文的人那可憐的智商,而是他原以為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可結果卻是毫無任何趣味。
渡邊不屑地瞥了眼秦牧,隨即對鈴木說道:“好了,鈴木君,動手吧,我不想浪費時間了……”
聞言,鈴木與秦牧二人都不由地一怔。
不待秦牧開口,鈴木便連忙問道:“為什麼,渡邊君,您不是答應秦牧了嗎?”
渡邊冷笑道:“我是答應了,我也做到了,我已經回答了他三個問題。”
“可他並沒有找到玉核桃!”
秦牧見狀皺了皺眉,他原本的計劃是隨便找一個人,然後趁機栽贓就行了。
畢竟隻有他知道玉核桃在什麼地方,而在這山中商社做事的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能拖一個人下水,就拖一個人下水,以渡邊雄太這種殘暴狡詐的性格,一定不會輕饒了那人。
可他沒想到,渡邊竟然完全不給自己拖人下水的機會。
“渡邊太君,三個問題我的確已經問完了,您也回答了,可我還沒開始找呢,您能再給我……”
正說著,渡邊雄太冷哼一聲,打斷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懷疑有其他人偷了玉核桃是嗎?”
“不錯,的確有人來過我的辦公室,而且隻有兩個人。”
“但我告訴你,這兩個人是絕不可能偷我的玉核桃。”
秦牧皺了皺眉,當即據理力爭道:“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我們這裡有句古話,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呢?”
“渡邊君,我知道,您肯定已經在您的辦公室裡仔仔細細找過了一遍,哦,不,很有可能已經找過了很多遍。”
“您現在把我抓回來了,懷疑我偷了您的玉核桃,那就證明,您也認定是有人偷了您的玉核桃。”
“您看這樣行嗎?”
“把那兩個人叫過來,我和他們當麵對峙……”
正說著,鈴木突然歎了口氣,道:“算了吧,黃桑,因為這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是我,我是絕不可能偷走渡邊君的玉核桃的。”
“而另一個人更加不可能……”
秦牧皺了皺眉頭。
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中,其中一個人就是鈴木,以鈴木與渡邊的關係看來,鈴木的確不可能是偷走玉核桃的人。
所以,自己絕不能栽贓鈴木!
這麼做無異於自尋死路。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既然不能栽贓鈴木,那就隻能拉另一個倒黴蛋下場了。
畢竟現在如果把玉核桃放在辦公室內的某個地方,然後假裝找到了,這麼做也無異於自爆!
渡邊已經搜過了辦公室,偏偏自己出現後就找到了,以渡邊的心思,自己更加洗脫不了嫌疑。
而且,自己是要博得渡邊青睞的,這麼做完全不足以吸引他。
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拉另外一個人下水。
想到此,秦牧立刻說道:“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把他叫過來,我要和他對峙!”
“您放心,如果最後證明我是錯的,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隨您處置……”
正說著,渡邊雄太竟再次冷笑出聲。
但他並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鈴木,好心地解釋道:“黃桑,你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嗎?”
“她是山中商社社長山中定次郎的兒媳婦汪雪琪,汪小姐!”
聞言,秦牧猛地一怔。
汪雪琪?
難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