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叫她玩老鷹捉小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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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醫館裡,大夫把脈後去寫藥方開藥,翠娘低著頭半垂著眼無精打采。

接過藥包,四郎道了謝,轉過來說:“走了。”

翠娘強打精神,站起來時暈了一下,差點天旋地轉,餘光瞥見四郎伸出的手在她站好後又縮了回去,怪哉。

大夫看著兩人背影,覺著那小公子更需要把脈開藥一些,但瞧著就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模樣,他這小醫館未必治得了,就這樣走了也好。

翠娘跟在四郎身後,四郎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現在雖然看著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如鬼魅,隨時能乘風歸去似的,但狀態卻是好了一些的。

到了客棧,翠娘還得跟著四郎去看他熬藥,一路沉默無言。

好一會兒有人拿著一個椅子過來放下,說:“小娘子,坐這吧。”

翠娘道謝後坐了下來。

那人走時忍不住又回頭一眼,這兩人瞧這莫不是私奔,風塵仆仆容貌憔悴。

那這小娘子著實沒什麼眼力見兒,讓那臉色蒼白成那樣兒的小公子熬藥,燒火都不幫一下。

熬好藥,四郎舀起來放到一邊等了一會兒,說:“喝。”

翠娘不想喝。

四郎:“要我喂你嗎?”

翠娘看著他的神色,之前的好說話和如沐春風打太極的樣子似乎都是裝的,當下著實有一副我喂你你要不要猜猜我會怎麼喂的架勢,雖然也挺裝的。

翠娘在四郎動手要端藥碗時伸出手拿過藥碗一口悶了,把碗輕輕放下,抽了抽嘴角,太難喝了,嘴裡苦得不行,還很惡心,感覺下一刻能吐出來。

“不準吐。”

[吐不吐這是我們家阿翠能決定的嗎?唉。]

語氣也不凶,翠娘低下頭,吸了吸鼻子。

四郎:“哭什麼?”

“要你管。”

“嗯,所以你哭什麼?”

翠娘無語,她小時候莫不是是個小哭包,隨時隨地就鼻子一酸的,至於四郎問話,沒什麼回的必要。

[還不是因為你,這麼欺負人家,蠢貨,去給她買買糖啊,買買新衣服買買金銀珠寶啊,一下就能哄好了。]

“出去走走。”

翠娘“哦”了聲,擦了擦眼角,繼續跟在四郎身後,走到街上又是一個不認識的地方,離她天時地利人和裡的地利估計是越來越遠。

在街頭買了一個糖餅,翠娘跟著四郎身後慢吞吞地吃,四郎試了幾次,轉彎或是放慢步子她都跟在自己身後,也不試了,想這樣跟就這樣跟吧。

[小氣男人,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四郎瞥了一眼枝頭上的鳥兒。

另一個鎮上,魏雙霖閉上眼睛,這也太敏銳了一些。

他多多少少不是會丟下道友的人,這還是他在秘境裡遇到的第一個道友,如今看來那位道友和那個人相處的真沒啥問題,隻是那位道友一時半會兒估計不好脫身。

他已經被發現了,氣息很難改變,那奪舍的人對他惡意不小,他去湊湊熱鬨是不可能去的了。

這地方兩件大事都怪異,消息上報快半天了還一點回應都沒有,糟心。

肩膀被人從身後一拍:“你又在發什麼呆?”

魏雙霖裝作嚇了一跳,不好意思說道:“在想話本內容。”

“嘖,怎麼老想寫話本,賺不了幾個錢的,賺了大頭都被彆人吃去了,還不如想想怎麼在月河鎮鬼城成立後怎麼賺錢來得快。”

“好,我知道了。”

“你光知道有什麼用,唉,還是得靠我。”

*

翠娘吃完糖餅,想吐的感覺時有時無,走在街上曬著夕陽還更想睡覺了,尤其是看見遠處樹蔭下,一個老頭悠哉悠哉躺在竹椅上,風一吹都是淡淡鳥語花香,身邊還有孩子喊“爺爺”“爺爺”,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