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過後,轉眼便是立春。
夏茉除了工作就是研究生娃的事, 傅明珠告訴她, 要想機率高點就得學會算排卵的日子,還說沒到排卵的日子最好那事不要做的太頻繁, 讓她蓄勢待發。
夏茉以前對這個是真的從來沒研究, 也不懂的算什麼安全期排卵期。
得了傅明珠的指點之後, 沒到排卵日她就不讓盛啟琛碰,說先節製一點, 等到她排卵的時候再暴發, 弄的盛啟琛哭笑不得, 但也隻能順著她。
這天,楚菲給夏茉打電話, 說好久沒一塊吃飯, 約她一塊吃個飯。夏茉讓她來頂盛說她請,楚菲又在那頭吱吱嗚嗚說晚上這頓飯其實是嚴睿想請她,夏茉一聽是嚴睿想請她,就知道這兩人好事將近,也就沒在堅持,讓楚菲訂好餐廳到時把地址發給她就行。
夏茉剛掛下電話,手機緊隨著又響了起來, 一看是盛啟琛打的,她忙接了起來,嗲嗲的“喂”了一聲的。
那頭男人語氣輕快,問:“在乾嗎呢?”
“想你呢。”某女情話隨口就來。
盛啟琛聽著很受用, 低低笑了一聲,說:“好久沒一塊出去吃飯了,晚上咱倆出去浪漫一下。”
夏茉嗬嗬笑了一聲,“盛總,你電話晚了一步,我晚上已經有約了。”
“誰約你了?”男人語氣立馬變的警惕起來。
“一個特彆特彆帥的帥哥。”夏茉故意逗他。
“皮癢是不是。”某男惡聲惡氣。
夏茉笑了起來,隨後把楚菲跟嚴睿的事說了一下,說他們倆請她肯定是為答謝她這個媒人,問盛啟琛要不要跟她一起去。
盛啟琛聽完,說:“我跟他們也不熟,就不去了。”
“跟我一塊去吧,不然他們倆肯定會給我撒狗糧,嗯?”夏茉嬌嗲的撒著嬌。
“你晚上從了我,我就去。”盛啟琛趁機提條件。
夏茉嗔道:“愛去不去。”
“一點誠意都沒有。”男人在那頭唉歎了一聲,說:“那我也找小姑娘一起吃飯去。”
“找抽是不是。”
……
這電話粥泡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掛。
**
華燈初上。
盛啟琛開車到頂盛,接上夏茉去了楚菲訂的那家飯館。
嚴睿訂的是一家私房菜,見夏茉把老公也帶過來有點意外,當然也很歡迎。
落坐後,夏茉看著對麵的兩人,笑道:“不介意我拖家帶口吧。”
“能把你家這位大人物請過來,那是我們的榮幸。”楚菲笑道。
嚴睿起身,親自給他們夫妻二人倒上茶。
盛啟琛跟不熟的人一般比較淡漠,但這兩位跟夏茉關係比較好,他多少是要給點麵子的,手在茶杯旁輕點了兩下,以示謝意,笑道:“在你們眼裡我還算個人物,在她眼裡我可什麼都不是。”
楚菲揶揄:“你有這麼慘嗎。”
“說的我好像虐待你了是的?”夏茉轉頭橫了他一眼。
盛啟琛斜睨著眼看她,眼神意味深長像是在說:難到不是嗎,都多久不給我“飽飯”吃了?
夏茉看他那含怨的眼神,立馬撇開眼,望向嚴睿,笑著調侃:“嚴老師,你們倆是不是好事快近了。”
“什麼近了,八字還沒一撇呢。”楚菲笑道。
嚴睿側目看她,眼神輕柔。
夏茉笑著揶揄:“你趕緊嫁吧,都三十的人了,再拖小心嚴老師被彆的小姑娘搶了。”
“那就搶去吧。”楚菲故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嚴睿輕嘖了一聲,看向盛啟琛,問:“女的,是不是都愛說反話呀?”
“這是她們的通病。”盛啟琛輕笑,“我們家也一樣。”
夏茉反手輕拍了盛啟琛一下。
盛啟琛搓著胳膊裝模做樣,“而且還喜歡虐待我。”
嚴睿跟楚菲看他那樣都笑了。
“再賣慘,回家就不給你飯吃。”夏茉挑著眉頭,意有所指。
盛啟琛眉梢微挑,笑意勾人。
夏茉瞥開眼不理他,望向嚴睿,又調侃:“嚴老師你最近是不是過的很滋潤呀?”
“還好,”嚴睿笑:“聽楚菲說你把CPA拿下了。”
“嗯,花了我好長時間呢。”夏茉又說:“聽說你也要跳槽了?”
“本來是想跳的,”嚴睿說這話時,又側頭看了楚菲一眼,“但是老總找我聊了聊,說是要給我一些乾股,我想著以後要養家糊口,也就謝絕了那一家。”
楚菲聽他這麼說,麵上有點羞色,斜他一眼,“一個都還沒結婚的人,養什麼家糊什麼口呀?”
“這不是馬上就有了嗎。”說著,嚴睿一點也不含糊的拉過她的手。
夏茉看著嘖嘖的叫了起來,“你們要不要這麼酸呀。”說著,她勾過盛啟琛的胳膊,“還好我帶老公來了,不然真的要被你們酸死了。”
楚菲立馬瞪了她一眼。
嚴睿笑意溫潤看著楚菲,“下周跟我回家,見一下家長,好不好?”
“回去再說。”楚菲麵帶羞澀抽回手。
夏茉看著他們倆,笑道:“我說嚴老師今天怎麼會突然想要請我呢,想來是要感謝我這個媒人吧。”
嚴睿望向夏茉,“你肯定我得感謝,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認識菲菲,我們倆都得感謝你。”
夏茉看著他們倆,笑嗬嗬的擺手,“這說明你們倆有緣。”說著,她端起茶杯,“來以茶代酒,我祝你們幸福。”
“不用以茶代酒,我叫酒了。”楚菲要招手叫服務員,被盛啟琛攔下。
他說:“我們倆現在備孕,都不喝酒,就以茶吧。”
楚菲一聽這話,眉頭挑了一下,端起茶杯,說:“那我們倆就祝你們早生貴子。”
四個茶杯輕輕碰了一下,都笑了起來。
……
這頓飯吃的甚歡,吃到九點多才散。
回碧水花園的路上,盛啟琛有點納悶,問夏茉他們倆怎麼認識的。
夏茉便把他們倆認識的經過跟他說了一下。
盛啟琛聽完,輕搖頭,說了句:“兩人還挺配。”
“你之前是不是覺得,嚴老師對我有意思呀?”夏茉問的很直接。
盛啟琛:“難道他以前沒有嗎?”
“我辭職的時候,也懷疑過,但後麵才知道,那隻是一種男人的情緒,就好像一個一直呆在他身邊的人突然要走,他會有點不習慣有點不舍,那並不是什麼男女之情,而他對楚菲隻見一麵就有了感覺,那才叫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夏茉頭頭是道的說道。
盛啟琛側頭看她一眼,“說的這麼有哲理,好像你很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