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來回,可有遇見什麼人?”
“去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就是回來的時候看見阮禦侍去了芝蘭堂。”
離開淡然凝軒,回到東宮之後,凊葳派翡翠由東宮後門去打探淩芸的情況。未幾,便見翡翠跑了回來,說是撞見奇銘婼從花晨月夕方向而來,形如瘋癲,直衝到東宮之後,正跪坐在勵精圖治之前的草坪上狂笑。
凊葳心下起疑,即刻往勵精圖治而去,卻不想奇銘婼仍孤身一人坐在草地正中嚎啕大哭,凊葳又讓翡翠去找秋菊打聽細節,之後她又觀察了好一會兒,便目睹了方才的那一幕。
難道之前是我看走眼了?那人若不是嘉懿,又會是誰呢?一團迷霧縈繞在凊葳心頭,她來不及細想,轉念又問:“可將消息遞給秋菊了?”
“奴婢已與秋菊互通消息,睿王被陛下宣召,現下正在皇極殿。他讓秋菊代為轉告,欲借他人之手了斷此事,尚需您的支援。”
“如何支援?”
“您的五福如意丟失許久,並已上報給宮正司了。”
“他、莫不是想......所以玉嬌是來......”凊葳心內一驚,下意識抬手捂住嘴,倒吸一口冷氣,“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皇極殿。
“去見過你母後了?”
“是。”
“娶蓮心吧。”
“你叫我來就為了說這個。”
“不然,你以為。”
“你利用我不夠,難道還想利用淩芸?”
“你應該很清楚,她是權衡利弊,隻為保全你,才下了如此大的決心,你莫要辜負她。”
“你不必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早就拿定了主意不是嗎,拖延這麼久,隻是圖個顏麵,給母後,給阮家一個交代。”
“你既然連這點臉麵都不要了,那朕也無所謂。”
“隻要你一句話就能輕鬆解決的事,為什麼一定要淩芸犧牲,要我做決斷?
你難道不知,蓮心肚子裡的孩子是景曄的!”
“蓮心身為睿郡王正妃內侍,難道不是睿郡王的通房選侍嗎,她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嗎?”
“當然不是!我三月中臥病一整月,從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