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水平的確比當村主任的時候要高的多。
“嘁!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對了大腳,有個事兒我得跟你說一下!”
王長貴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打斷了謝大腳的話。
謝大腳不解,問道。
“啥事兒?”
“這不是香秀再過幾天就結婚了嗎?
結婚那天,不得讓雙方父母上台嗎?
我想讓你跟我一起上台!”
王長貴的想法是美好的。
但謝大腳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一聽這話,連忙擺手。
“不行,不行!讓我以香秀後媽的身份上台是可以的!
但前提是,咱倆得領證!
不然,沒名沒份的,我咋上去?”
“我可以……”
王長貴話沒說完,又被謝大腳打斷。
“長貴!你也彆跟我說啥現在就領證的話!
孩子還沒結婚呢,老子就結婚?那有這麼乾的?
所以啊,讓我上台這事兒,你就彆想了!
真讓我上台啊,那就等香秀生了孩子,我以孩子姥姥上台!”
謝大腳的這個說法,放在城裡,一般也沒人計較這事兒。
可是對於相對傳統一些的農村來說,的確是個大問題。
閨女還沒嫁人呢,老爹先結了婚,說出去的確是讓人家笑話。
王長貴作為一個老爺們,可能不在意,但必須要考慮謝大腳的感受。
想到這兒,王長貴也沒有強求。
“行吧,那就都聽你的!
那就等香秀結完婚,咱倆去領證!”
“長貴,你咋老那麼著急領證呢?
我跟李福今天才離婚!”
謝大腳有些不解。
結果,王長貴直接來了一句。
“嗐!你跟李福是離婚,又不是你喪偶!也不需要什麼守孝期。
當然可以直接跟我領證啊!”
王長貴這話,真是把話糙理不糙給詮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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