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風感到難以置信，秦塵今天所做的一切，完全顛覆了他以前的認知，令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卓清風激動，可秦塵麵色卻是一沉。
“不對。”
他凝重的看著麵前丹爐上空的藥雲，眼神冷冽。
麵前雖然有藥雲出現，可那藥雲，死氣沉沉，並不靈動，分明代表自己丹爐中的丹藥，缺乏生機，就算是煉製成功，也屬於偽王丹，並非真正的王品丹藥。
這種丹藥，雖然同樣擁有一定的功效，但因為缺乏靈動，屬於失敗品。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秦塵皺眉。
論精神力，他雖然隻有六階巔峰，但是有卓清風在一旁協助，並且利用丹陣振幅，雖然不曾跨入七階境界，但可以說，已經達到了煉製王品丹藥最基礎的級彆。
論火焰，他的青蓮妖火雖然同樣隻有六階巔峰的強度，但是加上九星神帝訣的真火，以及丹爐下方本身的陣火，三大火焰在他的控火秘術之下，也已經達到了煉製王品丹藥的最基礎強度。
至於靈藥品階，就更不用說了，他仔細檢查過每株靈藥，都沒有問題。
而煉製流程，以他前世的經驗，是最不可能會有差錯的。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王品丹藥本身的融合上了。
一項項分析過去，同時一項項被排除。
秦塵心中雖驚不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明悟：“武道意境！”
沒錯，就是意境。
王品丹藥的煉製，和低階的丹藥截然不同，之所以被稱為王品，就是因為其中融合有王品煉藥師的意境之力。
而秦塵如今，才武宗修為，又豈能在煉製的過程中，融入王品意境？
“難道就這麼任由它失敗？”
“不！”
秦塵搖頭。
“本少重活一世，曆經千辛萬苦，豈能在這裡被難住、倒下？”
他眸中驀地爆射出璀璨厲芒。
“吾之修為，雖隻有五階，但武道意境，卻可逆天，以吾之蓋世武道，逆吾之丹道，何可不為？”
秦塵前世，驚采絕豔，以八階武皇之力，力抗九天武帝而無懼，武道意境，何其可怕？
且前世，他也僅有八階修為，卻能煉製出九天帝丹，早已逆天。
“本少就不信，這一次，本少會煉製失敗。”
心中一沉，秦塵眸爆厲芒。
“轟！”
一股前所未有的可怕氣勢，從他身上釋放。
這一刻，秦塵身上的氣勢陡然變了，他衣袂飛揚，眸閃異彩，整個人傲然天地，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仿佛一個丹帝，在主宰乾坤。
“這是……”卓清風看著陡然氣勢大變的秦塵，刹那之間，竟有種跪拜臣服的衝動，內心震撼，為之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