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算是間接見識到了朱厚熜這個人,到底有多聰明。
這才剛來兩三天,一個對這個世界全然不了解的人,竟然就能自己摸索著去買東西了。
不得不說,適應能力還挺強的。
“你差不多把身子養好了就該出院了,我把你兒子接過來,他的身子也得看看是不是有問題。”
朱厚熜本來還有些舍不得,但是提到了兒子,他多多少少有些心虛,也就點頭答應了。
把朱厚熜送過去時,碰巧朱載坖正在上朝。
一眾大臣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兩個大活人,一時間愣在原地,難以置信。
“這…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老夫的眼睛花了?”
殿外的侍衛也一個個的都立馬衝了進來,準備護駕。
可見著其中一人是朱厚熜,他曾經的近臣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頗有幾分老淚縱橫的感覺。
“您…你總算是回來了!”
這些日子,他們在朱載坖手上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啊。
一時間看著朱厚熜,都忍不住兩眼淚汪汪的。
嚴嵩等人也連忙行禮:“參見陛下!”
有了人帶頭,這些大臣也就像潮水一般,紛紛的行禮。
隻是有些人的心中已經是一團亂麻。
這半個月裡,朱載坖監國也做了一係列的改革。
原本屬於朱厚熜的老臣,十分識時務的選擇了換個老板,跟著朱載坖打工。
但是還是有些人忘不了朱厚熜這個舊老板,他們也就這麼點掙錢的能力了,想要混口飽的,還想要錦衣玉食,跟著朱厚熜混,是最好的選擇。
一時間,這滿朝的文武一個個的心思各異。
朱厚熜也是隻千年的狐狸,哪裡察覺不出來這些人低著的腦袋下,一個個的心思各異。
尤其是好奇,朱厚熜怎麼會突然憑空出現,他身邊的那個看起來特殊的年輕人,難不成就是嘉靖皇帝尋道問仙,問出來的仙人?
一時間,多數大臣心中都以為,朱厚熜這是修仙成功了,才有了如此神奇的法術。
“退朝!”朱載坖連忙宣布大家夥兒都散了,緊接著就湊到蕭然的麵前,眼中帶著幾分期待。
“蕭先生,您是過來接我過去的?”
蕭然點點頭:“我們趕緊走吧,你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就趕緊說一聲,現在這邊的絕大多數的事務,你可以放心的交給嘉靖皇帝,估計也就十天半個月的功夫,不會有什麼問題。”
“爹,那就交給你了。”經過之前那番事兒,朱載坖和朱厚熜父子之間的關係反倒是親近的結婚。
不過現在想到自己的身子還有的調理,朱載坖立馬高高興興的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
即墨古城。
朱載坖終究是還年輕,心態不如朱厚熜那般穩如老狗,沒幾天就熟悉了這邊社會的運行規則,還能自己一個人偷偷到處跑。
朱載坖見著什麼都覺得新奇。
他湊到蕭然家的窗戶邊上,伸手戳了一下,感歎道:“當真是神奇,我從未見過如此晶瑩剔透的琉璃,應當無比珍貴吧。”
蕭然應對這種情況都已經麻木了。
“這東西不貴,就是玻璃。你買水果罐頭都自帶一個大玻璃瓶。”
朱載坖:啊?
這時候蕭然正坐下開電視,回來的時間不巧心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這個時間去醫院哪裡掛的上號?
還不如在家裡先看看電視,明天一大早再去。
“奶奶,俺娘用織毛衣的錢買了個羊,以後咱家就有羊奶喝了。”
蕭然默默換台,他生來性感,看不得這些催淚的東西。
“傅文佩,你彆躲在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搶男人,怎麼沒本事開門啊?開門!”
咦惹,什麼東西,趕緊換台,這不是蕭然一個大男人愛看的東西。
隻是他沒有注意到,朱載坖現在已經臉色慘白,顫顫巍巍的躲在他身邊。
“蕭…蕭先生,這個盒子裡有人!他們還會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