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李棁對趙構說,金軍擔心南朝失信,要求親王送他們渡過黃河才能回來。”
“趙構答:國家處在危難之時,就是以身殉國也是應該的!”
聽到這裡,趙構算是鬆了一口氣。
趙匡胤也欣慰了幾分,將手上拿著的腰帶又重新係到了腰上。
“當時的情況確實也還可以,身為康王趙構出發之後,各地援軍陸續到來,共有二十多萬,而金軍隻有六萬多人。”
“李綱等指揮宋軍同金軍交戰,互有勝負。金兵已經得到三鎮和不少賠款,看到勤王的宋軍陸續來到京城,隻好在這年二月趁勢退軍,於是東京得以保全。”
趙構跪在地上,感覺脊背都挺得更硬了幾分。
“但是趙構也隻是間歇性靠譜。”
蕭然這一句話瞬間又讓他的心情崩了起來。
哥!大爺!
趙構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祈求,又有一些要被扒光所有黑曆史的絕望,這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如果趙構知道社死這個詞的話,怕是能準確的說出自己的痛苦。
趙桓回憶了一下宋朝的這些個皇帝,一個個的都可以說是不錯的藝術家,但是,一個好藝術家,不是一個好皇帝。
掌權的人,不需要那麼多的藝術細菌。
就像是趙構,駕崩於淳熙十四年,享年八十一歲,廟號高宗,諡號受命中興全功至德聖神武文昭仁憲孝皇帝,葬於永思陵。
他精通書法,善真、行、草書,引領南宋書風。
著有《翰墨誌》,傳世墨跡有《草書洛神賦》等。
整體來說,文學上的素養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放在現下的這種情況,這些就沒有必要拿出來說了。
蕭然壞心思的緩緩說道:“趙構為人質的時候,有這樣一件事情,作為副使的少宰張邦昌,流著眼淚同赴金營,趙構見此情景,還說道,此男子事,相公不可如此。”
“後來有一天,趙構與金朝皇族一起射箭,竟三矢一連中,金人看了,懷疑他是將家子弟,而不是生長深宮的皇子。”
“在此期間,宋金衝突不斷,發生宋將姚平仲襲金營的風波,張邦昌麵對金人責備,嚇得恐懼涕泣,不知所措,趙構卻相當冷靜,不為所動。”
趙匡胤聽著,心中總算是舒服了幾分,看著趙構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滿意。
趙構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蕭先生,果然還是講道義的。
蕭然也是附和道:“當時這件事情還是很有趣的,趙構的鎮定,讓金人懷疑康王非真,於是提出以肅王趙樞換康王趙構。”
“二月初五日,趙構被放回。在得到趙樞等為質後,金軍於二月初九日撤兵北歸,趙構也因出使之功升官銜為太傅,又獲授靜江奉寧軍節度使、桂州牧兼鄭州牧,三月遷集慶建雄軍節度使、亳州牧兼平陽牧。”
“既逃脫了危險,又升了官,甚至還得到了好名聲,如果他的鎮定是真的,那麼確實是有幾分本事。”
“如果……”
漸漸的,蕭然的語音拉長,頗有意味的說道:“如果這隻是一場計謀,那也確實是有勇有謀。”
蕭然這話一出來,趙匡胤看著趙構的目光就變得更加深沉了幾分,趙構的身上冒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一點,賠笑著道:“哪有什麼計謀,當年這完全都是意外,而且金人罷了,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蕭然微微挑眉:“既然驚人沒有什麼好害怕的,那麼這次為何又答應秦檜等人的計策,讓嶽飛等諸位將領撤兵呢?”
“莫不是當年不怕,如今怕了?”
趙構卻道:“戰場上的情況,和當年不一樣,秦檜說的十分的清楚,嶽飛等人率領的大軍打不過金人,與其浪費戰力,不如先假意求和,我們也好休養生息。”
“你是當真對秦檜深信不疑?”蕭然站起身來,走到趙構的麵前,“還是說,秦檜提出來的方案,正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