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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議論紛紛,剛剛還沉浸在失而複得喜悅中的劉梅,猛然想到今天的事情是她和張陽哥哥一起策劃的,連忙急著否認。
“不是的,你們彆說張陽哥哥了,是……是我忘了,我把手表借給張陽哥哥的……”
村民們頓時無語了,就連一旁的秦建富也感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剛剛在張陽的枕頭下麵找到手表,秦建富本想批評一下張陽,轉眼間卻讓劉梅將事情又轉了個彎兒。
算了,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自己這大隊長還是彆找事情了。
秦建富感覺自家老領導這閨女似乎腦子不大正常,他想著要不抽空給自家老領導劉強西寄個信,說說這邊發生的事情,彆到時候孩子出了事兒,老領導埋怨自己。
哎,因為這劉梅自己感覺兩邊不落好。
人群散開,大家覺得這知青真會玩兒,一個中午把手表借給彆人,下午就忘記了。
一個明明是自己拿了手表卻冤枉彆人,要搜彆人的床鋪和行李。
還有一個冤大頭,總讓彆人時時想冤枉她。
那兩個人就這智商,還去冤枉彆人,簡直不是秀逗了嗎。
可是卻沒有人知道,是齊韻如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的轉移了手表的位置。
“張陽哥哥,是不是下午那女人發現了,然後將手表轉移到你這邊了?”無人的角落,劉梅悄悄的跟張陽說著話。
“我不知道呀,我隻中間上了幾次廁所。”
“我懷疑她就是借著這個空擋把手表放到了你那裡。”下午的時候劉梅不在知青點,拿了些衣服去河邊洗了,主要是為了製造女知青點沒有人的狀態。
所以在齊韻如母女二人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她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肯定就是這樣!”張陽也點點頭,除了這樣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這次真是便宜她了!我們到時候再想其他辦法。”說著劉梅從口袋裡掏出手表戴在手腕上,然後抬起手腕,準備看看時間。
“咦,手表怎麼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