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瀾忍不住嗬道,“好好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暴斃了!”
“殿下。”
另有一位老人上前稟告道,他是一個雜家,對奇聞異術頗有研究。
“我們反複研究了,感覺蔣太傅更像是死於……某種咒術。”
“你的意思是,有人咒死了他?”
靜瀾幾乎有些失笑了。
“那我們還爭什麼鬥什麼?都施術咒死對方不就完了?”
“沒有那麼簡單,殿下。”
似乎並不介意靜瀾的嘲諷,那老人倒是一臉正色。
“那是極邪惡的秘術才能做到的事,且有很多限製條件,並不是隨意就能殺死任何想殺的人的。”
“什麼限製條件?”雲燁開口問道。
“呃,這個具體要看是哪種秘術,但大體來說,八字貴重,或者八字特彆硬的人,是不會被這種秘術所害的。”
說了又仿佛沒說。
雲燁也不由挑了挑眉,以巫蠱之說做定論,如此縹緲,難怪靜瀾生氣。
“原來殿下早就抓了蔣太傅。”雲燁轉頭望向靜瀾,“確實快人一步。”
“有什麼用。”靜瀾沉著臉,極為不快。
“他本就頑固,若不是我抓了他,他早就被太子弄死了,但哪怕是如今這樣的局麵,他也還是不願背叛太子。”
“現在更好,不等我想出彆的法子,他倒先死了。”
“莫不是太子……”
“那他就是發癲了。”
靜瀾冷笑一聲。
“膽敢施用巫蠱之術,要是被人發現了,他這個太子都得被誅殺。”
“也是,若是太子施術,第一個想殺的肯定是我。”雲燁道。
靜瀾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你看起來就長了一張八字很硬的臉,他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