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瀾一行是在上路的第十日遇到第一次行刺的。
那一行人偽裝成山匪模樣,卻個個武藝高超,顯然都是高手。
好在靜瀾的隨行隊伍中有精兵拚死抵禦,總算沒有讓他們得手。
但靜瀾本人及家眷都受了很大驚嚇,因此得暫時停留在驛站做休整,至於要休整多久,那就得看恢複情況了。
靜瀾在呈給新帝的奏折上如此寫道。
“這個奸猾的東西!”
禦書房內,靜陽狠狠地把那本奏折摔在了地上,似乎還不解氣,他又扔了一個茶盞。
“好你個靜瀾,以前可真沒發現你有這樣的能耐!”
“陛下息怒。”
武元培勸慰道。
“瑞王就算用這樣的法子,也隻能拖個一時半刻,難道他還能長久地住在驛站不成?”
“我們根本還沒動手呢,他就自己先演上了!什麼高手裝成山匪行刺,我看那就是他自己演了一出戲!”
靜陽簡直氣急敗壞。
他們布置的人手自然在靜瀾之後的必經之路上,但是哪有剛出發就動手的道理?
“傳我的旨意下去,讓他馬上給我滾上路!”
“陛下,瑞王也隻是賭氣罷了,他走得不痛快,心裡有氣而已,陛下何必與他置氣。”
武元培躬身道。
“陛下畢竟剛剛繼位,若對手足太過苛刻,於陛下名聲有礙。”
這話一說,靜陽便冷靜了下來,沒錯,區區一個瑞王罷了,不過是早一點死和晚一點死的區彆。
隻要他想他死,他就沒有活路。
“武先生說的是,那朕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