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壓不穩,不敢開,幫忙看一下唄。”
男人的身影頓了下,緩緩抬頭看向她,目光在審視。
舒虞自我介紹:“我是這的會員,經常來這保養,記得我麼?”
他能記得個屁,這車半天前剛劃入她名下,作為離婚協議財產分割的一部分。
“下車。”他沒多說一個字。
舒虞內心一個激動,眼神中十分得意,迅速下來,處在車旁。
周寒野躍過她,半身探進了駕駛座裡,查看車上的儀表。
胎壓燈閃爍跳著,周寒野簡單檢查了下便清楚了問題,隻是剛要撤身退出車裡,整個身體卻被堵著了。
舒虞一臉茫然地看向他,開口問。
“問題大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這樣了。”
兩個人的身體夾在車門口,如此緊挨著,讓周寒野眉頭緊鎖,尤其是她半低著身體,她領子裡的風光毫不留情地呈現在他眼中。
周寒野收回目光,無情地將她扯開。
“壓了釘子,車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人毛病不少。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工具往後輪處走。
舒虞耳根後燥熱,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確實如那黃毛小妹說的一樣,他對自己不感興趣。
她盯著車房偌大的反光黑玻璃裡的自己看,膚白貌美前凸後翹,修長的大白腿,可為什麼就找不到一個想跟自己上床的男人。
這麼誘都不行,難不成自己真得花錢去拚個男模?
想起跟陸域驍離婚時,那狗男人的說話,舒虞覺得一股火拚命往上竄。
她怎麼能讓自己剛開始的人生計劃在這裡夭折。
周寒野這迅速利落地處理了車胎,剛起身,撞上一具柔軟的身體。
隻不過這次,視死如歸的舒虞連裝都懶得裝。
“約,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