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接連做了三天的春夢。
開了葷,她是真不想做什麼純潔小白花了,隻能怪那家夥技術精湛,讓她午夜夢回,從裡到外都沒辦法忘懷,一遍遍地沉淪在他給的刺激裡。
靠,明明腿才好的利索下地,明明那家夥還嫌棄她……
舒虞紅著臉起床想去洗手間收拾下自己,手機鈴聲突兀地作響起來。
這個點,天都還沒亮,誰來的電話。
舒虞看著來電顯示,心狠狠一沉。
果然,離婚消息怎麼能瞞得過她這隻手遮天的媽。
舒家。
舒虞車停下有一會,車窗被敲響,舒虞轉頭,看著自己父親站在外麵,連忙熄火下車。
“爸。”
顧懷金看了她一眼,眼中惋惜。
“進屋說吧,你媽等了你大半宿了,還在氣頭上,你進去好好說話。”
舒虞心一沉,看著彆墅大門,深呼吸。
屋裡。
舒華珍正襟危坐在沙發上,麵容冷峻。
舒虞緩緩走近,低聲地叫了一聲“媽。”
“跪下說話。”
舒華珍上來這麼一句。
舒虞目光動了動,在顧懷金的眼神示意下,歎息地跪在地上。
“為什麼要離婚,我跟你說過,婚姻不是兒戲!你哪來的膽子竟然瞞著我們跟域驍離婚!”舒華珍眼神凶狠。
舒虞垂著頭。
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如果不是她母親執意當初要她嫁,或許沒有今天的局麵。
“不合適為什麼不能離?”
“舒虞。”顧懷金擔憂地叫她。
舒華珍站起來伸手拿起茶幾上的雞毛撣子。舒虞仰起頭。
“您還是要像小時候一樣打我嗎?”
舒華珍舉著的手頓在半空中,她從來沒有在自己乖巧的女兒身上見過這種無懼無畏的眼神。
舒華珍像是不認識眼前的舒虞一般。
也是,她在舒華珍麵前向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女兒。
顧懷金上前,取下了雞毛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