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野摸著下巴,打量著這女人。
“比如?”
他反問。
舒虞被問蒙了,因為這男人眼神是毫不避諱地掃視她的身體。
舒虞漲紅了臉,裹了裹胸前的睡袍。
“我哪知道你們這些男人肚子裡都藏著什麼肮臟的鬼東西。”
舒虞不得不承認,僅僅是他一個眼神,她身體都有了神奇的反應,纏繞她無數的春夢,這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畫麵一股腦而出,讓她口乾舌燥。
哪知周寒野忽然站起身來,拿起了包和頭盔。
“果然麻煩。”
猝不及防的改變讓舒虞還沒反應過來,見人走到了門口才開口。
“你乾嘛?”
周寒野頭也沒回,隻是頓了下腳步。
“我對你的錢沒興趣,對你的身體更沒興趣,讓我來這的人是你,浪費我時間的人也是你,你這女人讓我挺失望。”
諷刺的話都無所謂,但是這最後兩字無疑狠狠地刺中了舒虞的逆鱗。
“站住!”
舒虞冷聲叫住。
周寒野沒有停下意思,舒虞上去一個健步,抵在了門上。
“你一個修車工,脾氣比我這大小姐還衝,你來這難道不是要我庇護你,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周寒野被說笑了。
“求人?”
舒虞目光閃了下,不對,他才是債主。
舒虞懊惱地將他往裡推了下。
“我也沒說不讓你住,接近我的人,什麼樣的都有,我問兩句有什麼問題,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小肚雞腸,客房靠東麵第二間,天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舒虞說完快速衝回了自己的臥室。
周寒野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嘴角鮮少地勾了下,再度看向整個複式大平層,這裡的裝修和那個女人一樣。
清亮,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