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其實烈火也挺不錯的,做你的第二個伴侶也不是不行。”
“朋友隻能是朋友,做不了伴侶。”
建國跟國慶的想法截然不同。
從小到大兩個姐妹的想法就不一致。
性格也是一個沉穩,一個活潑。
一個靜,一個動。
國慶無奈的聳了聳肩幫,滿是可惜的看著姐姐。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可能就直接心軟了。”
“你從猛宇老師的事情裡走出來了嗎?”
建國不動聲色回擊。
“不是你那會兒得不到猛宇老師哭的不行的時候了?”
“喂喂喂,要不要這樣啊?”
國慶就知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連忙求饒。
“我也就不過是說了兩句,你看看你,怎麼這麼小氣啊。”
“你不小氣你到現在都看以沫不順眼。”
建國這段時間一直都想找國慶好好的說一說這件事兒了。
“母親本來現在就在生產期,而且情況很不好。這會兒的紅南國內部是最不穩的時候,你還非要惹起事端來嗎?”
“我怎麼了我?”
國慶不服氣的看著姐姐,微微皺眉。
“我就是跟以沫開了幾次玩笑,人家都不說什麼,你至於這樣說我嗎?”
“搶走人家的拐杖,還故意將
水蹭到人家的獸皮衣服上,不是你做的嗎?”
“我就是開玩笑啊。”
國慶真的沒想到姐姐竟然這麼的大驚小怪的。
“又不是說傷害到她了,那我看以沫不是也挺好的嗎?還笑嘻嘻的呢。”
“如果母親知道你這樣對以沫,你就死定了。”
建國伸出手朝著國慶的腦門點了點。
“那可是母親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女獸人,結果你欺負人家,母親知道肯定是要說你的。”
國慶揉了揉自己被點過的地方,滿是委屈。
“那不然呢?她可是搶走了我的猛宇老師,那我撒個氣都還不行?”
“撒氣你不會跟正常獸人撒氣,非要跟一個殘疾的獸人撒氣啊?”
“你之前不是也是殘疾嘛……”
國慶小聲的嘟嘟囔囔。
“那你現在過的不是也挺好的嗎?哪裡會因為腿有問題就……要被特殊對待了嘛。”
“我說不過你。”
建國真的是被妹妹懟的無話可說。
“但我勸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兒了,不然連我都會討厭你。”
國慶忽然之間覺得自己似乎被姐姐給連坐了。
明明她是跟烈火鬨不痛快,結果其他的不痛快全部都撒在自己身上了。
但她從小到大都有些……怕姐姐。
見姐姐走以後再她的身後做了個鬼臉。
“誰規定的殘疾的獸人就要被忍讓啊,我怎麼就這麼不服呢?”
她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什麼了,哪怕姐姐已經走了很遠依然在嘟囔。
“反正我就是不願意讓讓她。都是女獸人,憑什麼要讓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踢著小石子,一邊撅著嘴巴,滿是委屈。
“我這段時間思考許久,依然想不明白。猛宇老師是眼睛瞎嗎?為什麼不選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