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來,就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熊貓!
裴絨醉眼迷蒙地想著,不自覺舔舔齒尖,又感覺到了白葡萄酒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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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羽虛脫地倚靠在牆邊,向來清澈如溪的眼眸此刻恍惚又茫然。
“吱呀”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
她看見漂亮老板從裡麵雌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來,眨巴著一雙濕潤泛紅的桃花眼,氣勢洶洶地揪住自己的衣領,“葉清羽……”
說話聲音含糊不清,調子像吳儂軟語,最後語氣上揚,毛茸耳朵還顛顛地顫了下。
說完,她轉身便要往餐廳走。
走路步子仍然軟綿綿的,葉清羽隻能一邊任由女人胡亂揪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攙著人以防摔倒。
等拉拉扯扯到了餐桌旁,她扶著裴絨,想把人在座位上安置好。卻不知渾身發軟的女人哪來的力氣,忽然猛地一掙、一推——
反手把她按在了座位上,緊接著跨坐在她的腿上。
竹葉和槐花的香味裹挾著甜葡萄酒的氣息,伴隨身體相貼處女人柔軟溫熱的觸感襲來,葉清羽隻覺心臟撞得胸腔又熱又癢。
她正發愣,卻見裴絨下一秒拿起桌上那瓶細長的白葡萄酒,醉蒙蒙的桃花眼俯視著自己,隨即將瓶口往自己唇畔一懟。
“咕嚕——”
葉清羽反應不及,喉頭滾動,不慎喝了兩大口酒。
一股衝勁直往頭頂上湧。
“你想玩我小熊貓……”
漂亮老板紅唇翕合,軟綿綿地咕噥著一些話,醉得指尖都浸潤著粉色,“我裴小熊貓爬樹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唔……”葉清羽仰著頭被灌酒,細長白皙的脖頸顯出優美又有力的弧度,頸側青筋都變得愈發明顯。
她酒量本就一般,這幾口灌下來,隻覺得頭暈目眩。
“咕嚕……”
又被灌了一口,酒紅的液體從唇角溢出一些。
葉清羽難受地眯了迷眼,努力從昏沉中掙出幾分力氣,一手扣住懷裡女人的腰讓她無法作亂,另一隻手則費力從裴絨手中拔出酒瓶,隨意丟在桌上。
她急促地喘了幾口氣,“裴、裴總……”
意識愈漸迷亂,她使勁眨眼,連女人姣好絕豔的麵容都隻能看清朦朧的輪廓。
裴絨還在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葉清羽隻能隱約辨彆出“小熊貓”幾個字。
小熊貓。
葉清羽迷蒙的心跳一顫,隱隱生出一種不可控的癢意,這癢意在心口四處遊走,勾起電流般的麻。
她視線上移,看見那對雪白的毛茸大耳朵一顫一顫,那麼惹眼,那麼勾人。
奔騰在血液裡的酒精隱隱叫囂起來,要胡亂作祟。
氣勢十足地把人類灌了酒,裴小熊貓滿意地舔舔唇,準備功成身退,卻渾身一僵——
尾椎骨傳來奇奇怪怪的癢意,尾巴好像也、也要冒出來了……
她正發愣,腰間忽然傳來無法抵抗的力道。
人類大逆不道地將她壓在懷裡,曾經“不中用的手”摸上她的毛茸耳朵,靈活地揉捏、打著旋地玩弄,還時不時揪一揪、扯一扯。
裴絨紅唇微張,銳利的犬齒尖尖下意識露出。
“嗯……”自己平時揉揉耳朵並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卻有種奇異的麻與癢從耳朵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隱約像是舒服,叫她渾身發軟,根本使不出半點力。
裴小熊貓開始控製不住地輕輕發抖,身後的毛茸大尾巴高高揚起,難耐得張嘴就咬在人類頸側。
狠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