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親眼目睹戰友飽受敵人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連給戰友一個痛快的本事都沒有,心中可謂極度酸楚。
可是現在,那驚豔三箭不僅射殺了敵人,更是直接劃破了他們的悲憤。
解氣!
解氣!
“好樣的!”
“讓那跳梁小醜作惡多端,死了活該!死了活該!”
“你再叫啊!”
“是哪位大人射術如此精湛?”
……
當下眾兵左顧右盼,目光紛亂。
須臾,全都不由自主地被那車輦的紅色身影吸引,歡呼聲漸漸停歇。
“這,這是?”
“是伍都統!”
“前不久被楊將軍召為親兵的伍都統!”
“那把弓好生眼熟……竟是楊將軍所用過的撕風弓!”
“這可是千斤強弓,怪不得能射出這麼遠,不過非得壯骨境後期才可拉動,伍都統這用巧勁的姿勢……怕是影響準頭吧?”
“嘖嘖,前幾天我還見他初學射箭,今日竟能有如此準頭,罕見,著實罕見!”
眾兵驚詫時,將輦中的楊箋文亦是美眸微張,麵露些許驚訝。
“伍公子習得射術不過兩日,就能有此般水平,若非親眼所見,實難相信啊。”
旁邊褒兒嘖嘖稱奇,俏臉儘顯不可思議。
射術最重要的就是手感與經驗,初學者正中百米靶子都是難題,要是想達到五百米的超遠距離,每個幾年功夫是練不出來的。
除非伍豐登習得了什麼高深的射術武學,可是軍中何處有這種武學?
莫非他真的是射術天才!
此方天地焦點聚焦自身,伍豐登以絲毫不受影響,繼續使用【必中】技能射殺著城牆的魏軍。
尤其是方才虐待戰俘的那批人,被這一根根冷箭射殺得抱頭鼠竄。
“哈哈哈!想我衛國才人儘出!”
俘將趙天順終是笑了,吐著大口鮮血,混合著破碎的牙齒和肉塊。
飽受折磨的這三年,他首次這麼由衷高興,不禁仰頭大笑。
“魏國雜碎們,見著了,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