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我有啥說啥。”
看著伍豐登點頭認真的樣子,褒兒遲疑片刻,這才將手中那四個白瓷瓶放到桌上。
“說吧,我到底哪裡讓你覺著好笑?”
伍豐登將那帶著淡雅藥香的白瓷瓶拿在手裡,湊近聞了聞,心中大喜。
這些可都是大漲氣血的猛藥!
他旋即滿意地抬起頭,看著褒兒說道:“褒兒姑娘,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
“嗯。”
“人都有長處和短處,故應該揚長避短,方才你昂首挺胸……嗯,平常可多吃些木瓜。”
伍豐登儘量說得委婉,讓褒兒愣了愣,反應好一會兒。
方低頭。
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飛紅。
“登徒子!你好生無恥!”
褒兒羞得頭上冒氣,袖中下意識滑出尖刃,抬手就欲打下去。
“你說不準生氣的!”
伍豐登深知她刀上功夫有多駭人,連忙後撤兩步。
“你,你,你竟如此輕薄!”
褒兒貝齒輕咬紅唇,氣得直跺腳,就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男女有彆,若非地痞流氓癩娃子,哪個正人君子會關注人家的……”
“就算你不是君子,也不能這麼厚顏無恥吧!虧我還這麼悉心照顧你!”
“你,你……”
伍豐登見她羞得耳後脖子都是通紅,很是失態,隻好轉頭安慰道:“好好好,是我輕薄了,我不看行了吧?”
“再者,這是你非要問的,我可沒有主動說出來。”
“可你想了!”
“正常男人沒有不會想的,大多數都是意淫悶騷,我實誠,有啥說啥。”
褒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憤憤坐在床沿,彆過臉去。
稍稍平複了下呼吸之後,才說道:“楊將軍說了,你此戰有功,升你為親兵營什長,另賞極品虎骨膠兩塊,銀錢五十兩。”
“今晚之慶功宴,你可與楊將軍同案而食。”
伍豐登聞言轉頭,頗感驚喜。
楊箋文的親兵營獨立於軍隊之外,皆是各方精英,除了她之外無人可調動。
此番將他從親兵營普通士卒提升至什長,雖然隻管十人,但這十人可都在外麵兼著百夫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