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他有將領之才呢!”
“若僅僅是八陣也就罷了,你們難道沒發現伍豐登派兵布陣之中,還有奇門的影子嗎?”
經一人的提醒,眾將領紛紛凝神觀察,旋即更是瞳孔微縮,不可置信。
“果真如此!”
“我說他怎地如此嫻熟,原來是練了奇門之術。”
“嘖嘖,奇門可是無比玄奧晦澀!”
現今帶兵打仗,行軍陣法,雖然繁雜無數,但基本都是流傳於上古時期的奇門八卦之術。
伍豐登現在習得奇門,便能解釋得通現在將風後八陣練得嫻熟的原因。
但正因如此,才讓他們更加驚歎。
奇門豈是誰都能學的?
這種神秘術數最挑天資,古往今來能夠修煉得者寥寥無幾,單就近百年,也隻有鬼穀老祖與黃石老人魏轍精通。
除此之外,前幾年聲名鵲起的楊箋文也算一個,除這三者根本沒人能在奇門上學出個名頭。
所以他們此時見到伍豐登排兵布陣中暗合奇門之道,才會如此吃驚。
莫非他也是一兵法韜略慧才?!
“年少英才呀,這世界終究是這些天縱之才的天下,我等隻能陪襯嘍!”
……
傍晚將至,演練場塵土漸漸停歇。
眾士兵經過這一下午的磨煉,早已經疲憊不堪,在伍豐登下令休息後,紛紛癱倒在地大喘著氣。
伍豐登對今日的操練成果很是滿意,當即召來青黛和李群。
“從咱家賬上取出五百兩,送到夥房,今晚給大夥兒每人分一隻燒鵝,一壺米酒。”
“明日休假一天。”
這兩句話一出瞬間讓原本累癱的士兵們來了精神。
隻見伍豐登負手而立,麵向眾人道:“這幾日沒命地操練,大夥兒辛苦了。”
“本將還是那句話,平常操練認真,戰場殺敵勇猛,本將通通有賞,不僅有湯喝,還有肉吃!你們隻管好生操練,其他問題本將一律給伱們兜著!”
“謝將軍!”
“伍將軍威武!”
……
高呼喝彩聲此起彼伏,爽朗的笑聲讓這演練場上充滿了陽剛之氣。
夜晚,秦王宮。
咚咚咚!
觥籌交錯,聲音清脆,美酒清冽回香。
“這些日子可把我給忙壞了,各部的奏折每天都有一大堆,推都推不掉。”
嬴政挽起廣袖,跟伍豐登韓非兩人一個勁兒訴苦。
“如今朝堂上都是你的親信,是時候放放權了。”韓非輕搖著折扇說著。
“嗯,確實該如此了,非,李斯此人你印象如何?擬為相國可好?”
說到李斯,韓非頓了頓,便沉沉笑道:“李斯曾為非之師兄,隻不過與家師荀聖頗有不和,家師曾言他麵相不凡,乃是有大城府大心機之人,本事不小,但不易掌控。”
“具體怎麼用,還得是看你,用的好了可以是一統六國的利器,反之也可能是禍國之人。”
聽他分析,嬴政亦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便不再多想,轉而看向伍豐登:“伍兄,聽說你最近練兵火熱,當將軍帶兵感覺如何?”
伍豐登放下酒杯,臉上略有醉意,放鬆道:“還可,跟義父學的奇門之術變化無窮,帶兵猶如開掛。”
“開……瓜?”
看著兩人狐疑的表情,伍豐登嗬嗬笑著,揮手道:“口誤,口誤。”
嬴政神色一鬆,倚靠在背後梁柱上緩說道:“下個月中興兵伐趙,恰逢此時趙國國內饑荒橫行,動蕩不安,此戰有滅趙之希望。”
“趙國自長平之戰後雖持續衰落,但其李牧上將亦是神人,你可想好法子應對他了?”韓非問道。
嬴政微微苦笑:“李牧善守,號稱神州第一盾,那便隻能由最鋒銳之劍去對付,功韓之戰中李信勇猛過人,由他主南路,攻李牧。”
“李信可尚未晉級真武境界,還是讓王翦上將去吧。”
“不不不,王翦主北路。”
嬴政隨後解釋道:“下個月立冬,秦趙開戰,北方匈奴定會趁機南下作亂,王翦坐鎮北路,隨時可以轉向北擊匈奴。”
匈奴一直是中原各國的噩夢,在抵禦外族之上,各國態度一直都是非常強硬。
必要之時,秦趙兩國聯手禦敵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王翦這位真武坐鎮北方很有必要,至於南路,李信與楊端和兩人尚能應付。
而蒙恬真武,也是留在了國內西北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