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氣血都恢複過來了,甚至還順帶又煉出了一絲紅蓮業火,看來愈發輕車熟路了。”
因此他們此行隻能是探查情報。
“嗬嗬。”
或許,還與伍兄有關?
嬴政不再去多想,看著韓非道:“你去尋他吧,而後按計劃行事,我在中軍大營等你們。”
一路靠近過去,伍豐登眼神愈發薄涼。
“相國大人有令,甲庚守區換我等駐守,爾等前往南城牆駐守翁門。”
其中趙王將自己肥碩的身體塞入椅子中,開始翻閱起奏折,而那珠夫人則是在旁研磨服侍。
這次他們主要是潛入王宮,尋找陰陽家蹤跡,與傳國血玉的地點,不是動手殺人,為此甚至都服用可以抑製氣血,暫時堵塞經脈的藥物,以便徹底隱匿自身氣息。
身負周朝天子血脈之人,在傳國血玉所在地是受到其力量保護的,哪怕真武地仙都不能強行殺死,這也就是為何諸侯國君主都不會輕易離開王宮的原因。
“是想要手刃仇敵吧。”伍豐登微微笑著。
“這是趙王和妃子吧?”伍豐登猜測著,隨後便聽到他們的談話聲。
邯鄲與其他諸侯國國都不同,可稱嬴政的傷心之地,禦駕親征也很是正常。
“是!”
“王上的舊賬不足為慮,眼下要緊之事是陰陽家。”韓非頓了頓,便接著說。
伍豐登靜靜聽完,眼簾一抬:“我們倆?”
本著秦王曾在邯鄲為質子,受儘屈辱的情況,所有人都知道落在他手裡絕對不會好死。
那都統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趕忙抱拳施禮,帶人走下石梯。
若是趙王身死,在沒有傳位給王儲之前,趙國的傳國血玉便一直都會是無主狀態,染了誰的血誰就是趙王。
本來他是打算擬定計劃專門針對這些陰陽家神明,沒想到王賁就能單獨收拾一個。
趙王見其如此害怕,當即亦是無奈笑笑,伸手拿下她的小手:“珠兒,你我相濡以沫十數年,寡人怎會對你提防呢?這血玉啊,時時刻刻都在寡人身上呢,不用擔心!”
那大漢冷哼一聲,揮揮手,身後衛士們分彆散開守牆,而他則是從腰間取下一根麻繩,從牆頭順下。
絡腮胡大漢冷冷瞥了他一眼:“王上日理萬機,這種瑣事豈能勞王上費神?”
“此人名為珠夫人,乃趙國王後,據說是個性情溫和之人。”韓非在伍豐登耳邊輕語著解釋。
“如此全力支持,更加說明了此行對他們的重要性。少司命……關鍵就在她身上!”
他謹慎地喚出掩日,警惕著四周。
他瞬間表情嚴肅緊張,待那隻潔白如玉的手掌在他肩頭拍了拍,才咧嘴笑了笑。
“夥房在附近打了兩隻野豬,肥得很嘞!個個都有三百斤呢。”
稀樹平原,正有軍營紮起。
“王上,方才李邢這麼晚找您所為何事?聊這麼久,您身體可是甚是乏累吧?”
想來多半是嬴政派李斯提前進入邯鄲,說服了郭開謀反,這也倒符合他善口才的特點。
伍豐登低聲說了一句,得到韓非點頭讚同後。
呼
一身長衫的伍豐登吐了口濁氣,臉色暈紅,隨著體內氣血的平複而散開。
“這些陰陽家弟子修為都在壯骨境界往上,不乏通經拓丹之境,看來真是下了血本。”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
而後瞬間,幾股大力接連拉下,大漢卯足了勁拉住,方見兩道黑影無聲攀上城牆。
“我的師兄,李斯。”
大秦鐵軍。
韓非則是搖搖頭,說道:“放心便是,他現在上了船已經下不去了,隻有聽我們調配的份兒,否則僅是李牧就得先殺了他。”
“不錯。”
“嗯,那就好,可是跟緊我,這裡守備森嚴,被發現了我們可逃不脫。”
粗茶淡飯亦是津津有味,不消片刻間便吃得乾淨,伍豐登抹了抹嘴角,這才問道:“伱怎麼來了,秦王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