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副將也難得轟然大笑,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能比打了勝仗還讓人開心的了。
王賁方示意旁邊的斥候校尉們。
不論是套取情報,還是作為條件要挾敵軍,亦或是在這四國攻秦之戰伊始振奮士氣,藏氣境主將都是重磅存在。
“魏軍副將共殲敵兩人,俘虜兩人,剩餘出逃。”
這裡是……
樂煌攥著拳頭低聲道:“我主要負責攻下軒轅關以及南麵兩座城池,打通前往新鄭的道路,之後駐守,看護後勤線路。”
此話一出,滿堂皆是心中掀起了一番驚濤駭浪,瞠目結舌。
“豐登大哥小心些!”
“此戰雖勝,我們也不可懈怠,這還隻是此役第一戰,形勢依然不容樂觀。”
當真是奇才啊!
“……”
不過此時空蕩蕩的,隻有一人。
正是跟隨王翦駐留在新鄭的將軍們,還有一眾斥候校尉。
“通知工匠那邊抓緊時間修複城牆和破碎的房屋,那一萬俘虜往死了用。”
還以為名門子弟有多烈性,沒想到還未動刑就忍不了了,這與上一戰的李家兄弟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本來因為嚴峻戰況而落下的士氣猛然拔高,秦軍紛紛如同打了雞血般激動,戰意高漲!
十幾個校尉依次念完,大殿的氣氛無形間又冷了幾分。
伍豐登心中敲定,旋即看向樂煌,緩道:“多謝配合,那我就不殺你了。”
王翦點點頭,示意繼續。
“我知道的不全,隻是到此戰我樂家包括我在內的五位長老出動,領兵不一,大長老……”
樂煌閉著眼睛,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旁邊五名斥候分彆記錄著。
至此,此戰勝負已分……
想起過往那些囚犯戰俘的種種慘狀,他就心頭絞痛。
“把他嚴加看管。”
這十幾個方向的戰報參差不齊,好的守城穩固,壞的則是被攻破城門,形勢危機,整體來看還是占據了劣勢。
“說說陰陽家吧,在你們魏齊聯軍中都有誰?”
伍豐登給予嘉獎。
伍豐登點點頭,微覺心暖。
足足問了兩刻鐘,伍豐登都覺著有些口乾舌燥了,便問其最後一個問題。
他沒想到僅僅是魏齊聯軍就有陰陽家四位神明助陣,是否說明其餘兩個戰場,還有差不多的部署?
“樂煌……這名字有些陌生啊。”
“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可見其是有多欣賞。
“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的各種刑具皆是為你準備,順從還好,若是不順從,我會將你折磨得毫無人形。”
“他們主要進攻新鄭那一戰區,那個山鬼好像去了河池城一帶,與四長老一起,聽說是有何秘密任務,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守住城池,擊潰主力,俘虜主將。
臨近子夜,縣衙。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出身名門世家,年紀輕輕的天縱之才,其價值更是無可估量!
嘩!
大盆冷水澆下,寒冬深夜,夜空無雲,其低溫瞬間將樂煌激醒。
“方才不是還說軒轅關那邊情況危急麼?”
看著奮力掙紮的他,伍豐登頓覺好笑:“放開伱?彆做夢了,現在你隻是我的俘虜,是死是活,命運如何,可由不得你。”
伍豐登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眼圈微紅的薑祈雨,目光殘有心疼,他淡淡笑道:“皮肉傷而已,早就習慣了。”
“伍將軍神勇無敵!”
“啟稟上將軍,最近五日各地戰報已整理完畢!”王賁上前朗聲道。
“看來是鐵了心要滅秦啊……不過那個山鬼跑去河池城乾嘛,秘密任務,感覺有些詭異。”
此時正被牢牢地拴在鐵架上,竹葉繩索還捆著他四肢,垂頭昏迷,在青黛的醫治下算是保住了一條小命。
伍豐登走出地牢,站在夜晚寒風中,深深地呼了口氣,總算是將一切都忙完,可以稍作休息了。
薑祈雨小心翼翼地給伍豐登穿上上衣,蓋住剛剛處理好的傷口,雖然漸漸又有血暈開,但已經沒了大礙。
“很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急報。
“多半是夜晚發生的變故,畢竟方才的戰報是截止至未時的。”
“好,乾得不錯。”
如此一來,豈不是陰陽家大半家底都押上了。
“伍將軍,戰報已整理好!”
李群接著朗聲道:“此戰我軍徹底擊潰魏軍主力,共殲敵兩萬五千餘人,活著的俘虜在一萬左右,加上前五次,共殲敵三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