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場景真的太混亂了,混亂的很長一段時間城野五郎想不起來具體發生了什麼。
“我真傻,真的我還以為先生會在電話裡和琴酒先生好好說的,怎麼就沒料到先生一百多斤裡有九成九的反骨呢?”
當事人城野五郎先生麵對鏡頭抹了一把眼淚:“琴酒連夜趕回來薅住我家先生的時候,我心臟都快嚇出來了,可是我打不過,先生的反骨又讓他把亞蘭留在了外麵,他單獨和琴酒聊能聊出什麼好事啊?”
“後來雖然也平靜了,但先生在那天和琴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上了咱們組織的‘十大未解之謎’排行榜。”
提問:這不是挺好的嗎?你為什麼嚇成這樣?
“我也不想的啊,本來也平靜了看起來沒事了,偏偏先生又說了三句話!”
城野五郎掰著手指頭:“你怎麼這麼快。”(來的這麼快怎麼辦到的)
“你沒吃飯啊?”
“看來是真挺愧疚的。”城野五郎抱頭哀嚎,“琴酒真的開了十八槍吧?!”
三句話讓琴酒打你十八槍。
最令人震驚的是,烏蘇酒毫發無損。
他居然毫.發.無.損。
這件事徹徹底底的讓大家意識到了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烏蘇酒身上的反骨。
再說一個沒有武力值還能從琴酒手下毫發無損走出來的狠人,誰還敢瞎傳啊。
組織的人不敢,彈幕敢。
尤其是曾經烏蘇酒被赤井秀一撞了的那段漫畫,以回憶的劇情方式曝光,彈幕立刻就炸鍋了。
之前大家還有些困惑烏蘇酒和諸星大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徹底明了。
回憶中的青鳥狩的白月光形象更上一層樓,以至於對諸星大綠眼睛的誤解完全不用去解釋了,解釋不清楚了。
【給大家講個事情:我看你死了我當時也想死的友情】
【再加上我知道你走了我短時間內都不想看到和你一樣的眼睛……啊啊啊我乾了什麼啊讓我嗑上這對,曾經的狗血大三角吸引不到我了,他們都太值得了瑪德明明誰也沒做什麼就走向be了】
【上一話嚎替身狗血好耶的我這一話瞬間就……】
【樂子人都在反複橫跳,奇了怪了給我個痛快啊!】
青鳥狩:沒有痛快。
其實要不是這件事,諸星大也真要這麼以為了,畢竟烏蘇酒這種人看起來就很容易被執念催生出一些不好的舉動,但是沒想到他又看到了綠眼睛的琴酒,有些放下心來。
赤井秀一假裝給從前的組織打去辭職電話後,開始了兢兢業業的新組織生活,他展露出了一些槍.械和格鬥的基礎,因此學新東西可以很快。
出乎意料的是那個亞蘭,赤井秀一本以為無心野獸的訓練應該會很繁重,但是這個青年成天也隻是跟著烏蘇酒,或者是到處找好吃的東西,然後很煩的躲著像個bt的百加得。
打算試探亞蘭武力值的赤井秀一本來想和他比試,卻被城野五郎攔住了。
“可彆和亞蘭比試,他下手從來沒輕沒重的,如果不是先生的命令,他不留活口。”城野五郎指了指自己的脖頸,看起來有些後怕,“我偶爾看過亞蘭的電擊項圈需要啟動的場景,所以不想死的話千萬彆讓他太激動。”
哪怕城野五郎這麼說,可是他和宮野明美他們,還是對待平時的亞蘭非常好。
這個青年安靜時實在是太乾淨了,讓人根本不忍心去看撥開那層表象後,究竟流淌著多少鮮血。
烏蘇酒從漫畫的更新裡看到了赤井秀一的這些心理活動,知道他打算先表現出忠誠,然後努力地賺取貢獻度,成為代號成員,一步步向上爬。
他甚至也不介意帶著赤井秀一直接開始出入比較重要的任務場合,哪怕那些任務完全不是現在級彆的赤井秀一應該接觸的。
赤井秀一小心翼翼應對著這些,不敢把其實對於這種事得心應手的真實表現出來,卻也不能表現得太無能。
而烏蘇酒總會在結束後朝外走時,回頭問他:“感覺如何?”
赤井秀一道:“逐漸開始上手了,還得感謝先生您的栽培。”
烏蘇酒笑了笑,幽幽道:“那就好,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漫畫這格中,烏蘇酒的臉被加上許多陰影,笑的也很曖昧,一副“我知道你都在打什麼主意我可太期待後續發展”了的樣子,就差把“我要做幕後黑手”幾個字刻臉上了。
赤井秀一被這個樣子唬住,沒辦法誰讓臥底不由得多想很多。
【日常靈魂一問:烏蘇酒到底是不是臥底啊?】
【我現在感覺越來越懸乎了,而且害怕的是,酒廠boss到現在都沒露臉……烏蘇酒的過去也沒說……】
【嘶,烏蘇酒酒廠boss論雖然聽起來離譜,但是不就和宇智波帶土麵具男論一樣有一種驚奇的靠譜嗎?!】
【這倆人現在還在互相試探的階段,但是我總感覺先生像個x光一樣把赤井看乾淨了(沉思),不過還真期待這倆人最後因為搭檔,不得不依靠彼此真心合作的那種狀態啊,香香!】
【想去開個帖子壓烏蘇酒酒廠boss論……】
青鳥狩:等等,這也太快了吧?!
他也想讓酒廠boss露臉,但是那家夥太謹慎了啊!
就連二把手的朗姆在見烏蘇酒他們時,也經過了多次的樣貌易容,隻有右眼是義眼是可以肯定的情報。
青鳥狩真心的帶赤井秀一,是因為他是明確知道的臥底,並且有劇情在不會失去控製,可以在這幾年中爭取成幫手。
他那個笑容隻是人設的習慣,他真的沒想那麼多!
沒過幾天,朗姆找到烏蘇,讓他去抓一個叛徒,並且在電話裡叮囑一定要全力以赴,要趁早把叛徒擊殺。
打著電話的烏蘇看到叛徒的資料時,沉默了一會兒:“紅牌伏特加,我記得是組織的老人了。”
印象裡年齡也有六十多歲,是個俄羅斯人,他一直在俄羅斯的分部負責處理事情,烏蘇酒隻和他見過一次麵,組織裡的被信任程度不高不低,是個很難想象會背叛的人。
“叛徒總是出其不意,”朗姆冷笑一聲,“龍舌蘭一開始還和我說他們認識了很久,不可能的,但是還是被調查出來了。”
烏蘇酒:“這麼多年都沒抓到他的把柄,現在突然暴露了?”
“人老了總是會出差錯,他是前蘇的臥底,這麼多年都不知道該把情報交給誰吧。”
烏蘇酒沒想到居然會直接關聯到那邊去,是個被動斷線的臥底。
“朗姆先生,對方連國家都沒有了,真的不考慮直接策反嗎?”
“一開始我們嘗試過先用這種辦法把他抓回來,但是這個家夥根本沒考慮過這個,”朗姆道,“可也隻不過一個喪家之犬罷了,他的堅持什麼用都沒有。”
“聽起來真是十足的笨蛋啊,”烏蘇酒緩緩道,“但是請原諒我理解他,先生。”
“有些人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這可能是國家消失後的懷念,也可能是單純的死也要固執。”
朗姆笑道:“哦?烏蘇酒,你會同情他嗎?”
烏蘇酒道:“我會同情的把他的生命帶走,沒有任何人能扭曲boss的意誌。”
赤井秀一當時就在旁邊聽著這通電話。
他想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救救這個老臥底,儘管國家立場不同,但是這樣一個在黑衣組織裡堅持了幾十年的臥底就這樣死掉的話……
在烏蘇酒掛斷電話後,他試探著問道:“先生,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烏蘇酒坐在窗戶下麵,整個人卻剛好陷在太陽照不到的那塊死角,分明黑衣上都渡了暖陽,可眼睛還是黑沉沉的一片。
烏蘇酒微微笑了起來,垂眸看著資料道:“當然,要為了boss的命令獻上合適的禮物。”
對於他人眼中的烏蘇酒而言,在那次紐約事件之後,boss的意誌就比他自己的樂子更重要了。
紅牌伏特加是在回長野縣本部述職的路上發現自己暴露後逃跑的,現在應該也還在長野縣的某處深山裡。
這裡離本部近,彙聚的瘋子太多了,哪怕任務交給烏蘇酒也不一定隻有他盯著這人,所以必須儘快行動。
沒想到臨走前,那個給烏蘇酒做登記,同時負責新人調遣的人找到烏蘇酒,說看他把赤井秀一帶的挺好的,這裡還有四五個新人,要不要挑幾個帶。
代號成員裡願意帶新人的少之又少,絕大多數帶了也是把他們當成擋箭牌和仆人用。
所以哪怕烏蘇酒頂著樂子人的名號,也比某些人強,起碼他看起來是個斯文敗類。
烏蘇酒拒絕了:“我忙著完成命令,抱歉。”
你哪裡看出來赤井秀一被他帶的很好的?信不信boss要是現在倒台了,赤井秀一當時就能抄起狙.擊.槍崩了烏蘇酒。
登記員歎了口氣,撓著頭發道:“可惜啊,這期不錯的部下可能有好幾個呢,裡麵那個混血兒小哥成績相當優秀,感覺沒幾年就能成為代號成員了……”
青鳥狩:“……”
“混血兒”這個詞嚴重的刺激了他和彈幕的神經。
“諸星也是混血啊,亞蘭可能也是,”烏蘇酒停下腳步,看著旁邊的諸星大和亞蘭德斯,“我身邊不缺這個,除非你告訴我他是個黑皮膚的日本人。”
烏蘇酒看起來是風度翩翩的開了個玩笑。
登記員當時眼睛就一亮。
青鳥狩當時心裡就“咯噔”一下。
彆啊他現在完全沒時間給曾經的同期鋪設好剛剛進酒廠的道路!紅牌老爺爺還等著他呢
城野五郎感慨道:“也沒怎麼這成員忽然就在一個月之內壯大了……還好我剛多買了一輛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