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二合一含加更】(2 / 2)

和也:“……”

不是這頭金毛招誰惹誰了?

狛村和也去的時候森鷗外也在,老首領果然不正常到了離譜的程度,隻是交談了幾句,他突然瞪著和也有出氣沒進氣的道:“太刺眼了……你是故意在我疾病纏身前展現出這種生命力的嗎?!我才是首領!比我更燦爛的就該消失!”

金發太燦爛了就該消失?!有本事你衝著魏爾倫說去啊!

森鷗外也察覺老首領太過於激動了,連忙打圓場:“首領,您應該休息了……”

老首領的枕頭下麵還藏著槍,這點森鷗外似乎沒想到。

狛村和也的身手本來有機會躲開的,可他剛要挪動的腳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就像是預知了未來那樣……

太宰治突然接到老首領要見他的消息也很懵,想想也沒到森鷗外來找他說的那個約定的時間啊。

老首領現在死氣沉沉,不喜歡太陽光開朗的人,反而對太宰治這種以消沉聞名的少年很感興趣。

太宰治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踏入那個首領的臥室,一抬眼就看到了床邊站著的醫生,病床上的老人。

奇怪的是潔白的床單卻像是被什麼弄臟了一樣。

光線太昏暗了,看不清。

“首領,太宰來了。”森鷗外彙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可太宰治卻能看出不對勁。

太宰治在空氣裡聞到了血腥氣。

他忽然不去管在首領麵前失去禮儀會有什麼後果了,頭轉了轉,瞳孔驟然一縮。

灰暗的房間深處,躺著一個人,那個人一動不動的,原本整潔的金發和藍色外套也像是床單那樣弄臟了。

“和也?”

太宰治的聲音有些顫抖,想也不想的就往那邊走,足夠近了發現血腥氣就是從這裡來的,還沒等看清楚那些臟了的痕跡到底是什麼,腳下踩著的地毯的感覺突然變了。

太宰治一低頭,這才發現,地毯都已經被血浸透了。

繃帶少年的臉上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神色,在那一瞬間終於嘗到了真正的恐懼。

“和也!!!”

這一槍後,狛村和也醒來的時候,篡位的這種事都結束了。

老首領的遺言是傳位給私人醫生森鷗外,太宰治和狛村和也都是證人,組織裡有部分人認同森鷗外,戰鬥力數一數二的蘭堂的支持也奠定了基礎。

坐在床邊的蘭堂看到狛村和也睜開眼睛,摁住他的額頭製止了他的動作:“彆動,腹部的槍傷差點兒就打到重要器官了,你的計劃都結束了,很順利彆擔心。”

蘭堂將和也擔心的東西全都挑明了,相當周到。

狛村和也低頭看著自己腿上一左一右躺著的兩顆頭:“他倆什麼時候睡著的?我腿有點兒麻……”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在病床邊上拚了兩個沙發,躺在那裡閉著眼睛,姿態相當隨意。

“沒多長時間,他倆一邊盯著你一邊鬥嘴,我幫他倆加速入眠了。”蘭堂道,“反正你也不能動彈,忍忍吧。”

狛村和也不敢去想這個加速入眠是不是物理性的,但是蘭堂真靠譜啊。不過這個狀況……

狛村和也發現蘭堂看著中也的眼神相當不對勁。

“和也,你提起過弟弟,但是之前還沒見過。”蘭堂看著中也的臉時,沒有因為寒冷發抖。

“本來想帶來給你看看的,意外耽誤了,”和也道,“畢竟說起來,你和中也是我失去記憶後遇到的最早的人了,相當重要啊。”

蘭堂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有多重要?”

“我為了你們毀滅世界……好吧正經一點,當然是比我的命還重要了,有人要傷害你們除非我死,”頓了頓,和也不太好意思的道,“雖然你們都能吊打我……”

蘭堂若有所思:“是嗎,我知道了。”

室內好像突然有點兒安靜。

“蘭堂先生,我好冷啊。”

“你失血過多,正常。”蘭堂把狛村和也給他搞得那些保暖設備用在了他自己身上,現在瑟瑟發抖需要溫暖的人變成了兩個。

“那我餓了……”

“等森醫生……不是,新首領說可以了你再吃東西,我已經通知他了。”

“啊,真靠譜,能一輩子有您這樣的上司就好了。”

“……狛村和也,”蘭堂目光深沉的看著金發青年,“關於我和中原中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狛村和也一愣,並不怎麼詫異的笑了笑:“似乎我們都沒想過演太多戲啊。”

“我是不會騙你的,蘭堂先生,我的有異能力,能力是預知未來。”

[本話完]

【我就不討論卡章問題了……但是和也我的和也你好慘啊啊啊,之前才那麼傷心現在又負傷了嗚嗚】

【兄弟情好感人,太宰也把和也看成重要的人了他們都好好嗚嗚嗚】

【結尾我都不敢呼吸了,按照原著蘭堂恢複記憶才開始謀劃的,可現在先看到中也了這怎麼搞?!】

【和也的話好像fg,不行啊他們死誰我都受不了】

【蘭堂和中也現在有和也做緩衝,求求了千萬好好的,現在就差魏爾倫了!】

狛村和也沒有亞蘭德斯的無痛覺,也沒有烏蘇酒那麼高的忍耐力,距離青鳥狩本體遭遇重大傷害時也過去很多年了,這種鮮明的疼痛讓青鳥狩躺了很久才回過神。

橫濱的劇情進入了很麻煩的時候。

真正喚醒青澤田弘樹誰也看不懂的答案,就如同那個除了這兩人外誰也看不懂的謎題。

諸伏景光進來時看到烏蘇酒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前,好奇道:“有什麼新任務嗎?難得看到您這麼感興趣的樣子。”

他們約定了私下裡也還是用上下級的方式稱呼,防止因為習慣露餡。

“不,是解密的答案。”烏蘇酒說了這件事。

“美國的十歲天才少年?”諸伏景光想了想,“我記得他,新聞上有報道過,沒想到您居然認識他啊。”

“算是巧合,”烏蘇酒笑的意味深長,“他監護人和組織合作過。”

托馬斯·辛德勒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不過這個合作也是數年前的烏蘇酒主動讓他犯下的錯誤,抓住了他的把柄,借此一步步將手伸進了這人的公司裡。

和澤田弘樹認識,也是因為曾經的會麵。

“原來如此,”諸伏景光心道烏蘇酒這麼說事情肯定就不會簡單,他湊過去看了看屏幕,發現哪個字都能看懂,卻不知道組合起來有什麼特殊意義,“答案是正確的吧。”

烏蘇酒:“不,全錯。”

諸伏景光一愣。

烏蘇酒不再笑了,他在鍵盤上摁了幾下,郵件裡原本的看似雜亂無序的亂碼字符就重新排列組合,演變成了一串英文單詞。

“因為這並不是答案,弘樹很謹慎,那些檢查他郵件的人都會以為哪怕有隱藏信息也是他母語的日文,可他用了英文,還是隻有我能解開的,這個方法我以前和他見麵時聊過,隻是隨口的交談不怎麼重要,沒有其他人記得了。”

諸伏景光神色嚴肅的讀著那串單詞:“Helpme。”

救救我。

烏蘇酒隨手把新聞對弘樹的報道都調了出來:“你看這些新聞裡說他被保護的多好啊,最多隻是失去了一些自由,那麼是什麼才能讓一個十歲的孩子,絕望到對一個不知底細的人發出求救信號?”

諸伏景光:“要去救他嗎?”

烏蘇酒挑眉道:“那是美國,正好可以利用下可愛的FBI了。”

說FBI可愛絕對是地獄笑話。

諸伏景光道:“我們現在去美國?”

“不,交給黑麥威士忌就行……哦,我忘了和你說,”看著諸伏景光詫異的神色,烏蘇酒道,“我沒騙你,黑麥真的是臥底,FBI的。”

諸伏景光:“……???”

好家夥其實你是真的把三個臥底全揪出來了?!

還是該說帶出來的三瓶酒全是臥底你怎麼這麼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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