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開始試探永晝了嗎?】
【這波不會是柯導上線了吧?!】
【上線也好,快點幫我揭開永晝的身份之謎啊!】
【但我突然想到萬一永晝其實是烏蘇酒,柯南這波不會有自爆的風險吧】
【靠有可能,但是柯南好像查了很多東西,應該是做好了決定才想賭一把的】
在知曉亞蘭德斯回來以後,柯南就想過要不要聯係人在美國居住的櫻原綾音,但是想想亞蘭德斯的那個狀態,重新相認什麼的也沒辦法回到一起,便暫時放下了這個想法。
柯南懷疑亞蘭德斯可能是失憶了,FBI說他整個過程在咖啡廳裡都一言不發,回到了學會說話之前的狀態。
亞蘭德斯是隻屬於烏蘇酒的部下,烏蘇酒掌握著黑衣組織的眾多權力,甚至涉及A藥的研究,以及……和咖啡廳的小老板可能是“兄弟”。
永晝猶豫了一下,道:“這麼著急嗎?那我把筆記本放下就走吧。”
咖啡廳裡還剩下正在收拾衛生的兩個店員,榎本梓和安室透。
“不好意思,我們打烊了……啊,店長,是你啊!”聽到迎客鈴的聲音,榎本梓下意識說到一半,這才發現進來的人是永晝。
永晝笑著把背包放在了座位上:“我來放個東西,辛苦你們了。”
頓了頓,他看向安室透:“這位就是新招的店員吧?不好意思啊我現在才和你真的見麵。”
永晝和安室透握了握手,安室透不動聲色笑道:“之前也通過電話的,您很忙的話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榎本梓笑著吐槽道:“他哪裡忙了?隻是個成天都不知道跑去哪裡名為取材實則旅遊的店長哦。”
永晝苦笑道:“放過我啦,梓小姐。”
說完話,他揮了揮手走出店門,來到門口等待的男孩兒身邊:“久等了,柯南。”
安室透擦著桌子的手一頓,餘光看著永晝和柯南離開。
是毛利小五郎身邊的那個特彆聰明的孩子,烏蘇酒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那個孩子有什麼值得留意的嗎?
【透子見到和烏蘇酒長得差不多的永晝了,他是在瞳孔地震吧哈哈哈】
【哈哈哈說不定透子本來以為假身份在咖啡館能喘口氣,誰知道又來了個和魔鬼上司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畢竟透子和烏蘇酒之間隔著景光呢(沉默)是嗑不起來的血糖】
安室透特彆留意的眼神,成功被彈幕誤解為震驚。
永晝和柯南一起走在街上,挑了個小公園的長椅坐了下來。
“永晝哥哥,你是有秘密的吧?”一坐下來,柯南便道。
永晝正想拿出自己的喉糖,聞言愣了一下,他將糖含在嘴裡,笑道:“大家都知道吧?”
“可我說的不是姓氏哦。”
“那是什麼呢?”永晝將雙手支撐在身體兩側,身體微微後仰,好整以暇的看著柯南,“小偵探,你知道些什麼呢?”
柯南嚴肅道:“永晝哥哥,你有兄弟吧?”
“……”永晝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他可不想和我做兄弟。”
“那是為什麼?你們有誤會嗎?”
“不,是重要的東西不同。”永晝僅僅說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再次沉默了下來。
柯南道:“是因為……灰原他們的父親嗎?”
為了不暴露灰原哀的身份,柯南隻能這麼概括的說了一句。
永晝震驚的看著柯南:“你怎麼知道的?”
柯南早就想好了理由:“新一哥哥告訴我的,他說他曾經見過一個黑風衣的青年和一個白發紅眼的青年,那個黑風衣的青年很在乎許多年前過世的青鳥狩警官,這些天通過我的觀察,永晝哥哥你也總是看著青,而那個黑風衣青年和永晝哥哥你……”
“……和我長得幾乎一樣,”永晝歎了口氣,他垂著頭苦笑道,“什麼啊,原來早就讓你們知道了,真不愧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啊。”
柯南差點兒以為永晝在直接對著自己說話。
“聽著,柯南,”永晝忽然蹲了下去,和柯南平視著,認真道,“你轉告工藤新一,你們兩個都要答應我一些事,一開始我本來是想來找他幫忙的,但是現在我已經放棄了。”
柯南一愣:“為什麼?”
“那個不是你們這種人該接觸的領域,”永晝擔憂的道,“你們不應該參與進來的,不管是我哥還是組織的事情,我來就好了。”
永晝握著柯南的肩膀,十分用力:“你一定要這麼轉告工藤,我無論如何都會審判那個人,如果結局之時正義尚且不足以讓他腐朽,我會出手。”
“永、永晝哥哥……”
有些過於激動的永晝打了個激靈,連忙放開了柯南:“抱歉,但是我說的你一定要記住!”
“不,還沒到那種時候呢,”柯南似乎看出了一些什麼,他歎了口氣,沉聲道,“工藤新一,也早就被卷進黑衣組織的事情裡了。”
為了保持最後的安危,柯南沒有說出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事情,但是這個說話語氣卻已然變成了工藤新一。
永晝:“……什麼?”
【熟悉的眼鏡片反光,果然是你,柯導!】
柯南在確認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後,對著永晝一頓輸出,成功的讓他相信了工藤新一在這方麵能幫上忙,得到了這兩兄弟的一些情報。
不過永晝似乎也對自己的過去很是反感,到底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名。
柯南隻知道永晝和烏蘇酒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後來某一天,他的哥哥認識了那位還沒有成為警官的青鳥狩,烏蘇酒和青鳥狩發生了一些不為人所知的分歧,那個分歧似乎本來也不是大事,可是在解開之前,青鳥狩就死了。
“他本來隻是在外麵拉著亞蘭做一些委托什麼的,名氣逐漸大了起來,卻在青鳥狩過世後加入了黑衣組織。”永晝皺起眉,“上次見麵他居然易容成了個陌生人,我本來可以抓住他的,都是因為這個沒認出來。”
柯南詫異道:“烏蘇酒也會易容術?”
那豈不是和貝爾摩德一樣棘手了,這樣的話哪怕清楚知道長相,也還是防不勝防啊。
永晝垂著眼簾,像是在喃喃自語般道:“我不知道他想乾什麼,可是我不能看著他一直這麼走下去。”
“亞蘭德斯也是,之前差點兒以為他死了,結果卻又活生生的重新站在我麵前,那個家夥不管是好是壞隻知道聽他的,隨即跑到我麵前也是他又想給我傳達一些嚇唬我趕緊離開東京的話。”
“柯南,我告訴你一些事吧,”永晝那天的笑容讓柯南記了很久,“他不會被任何人抓住的,道路的儘頭隻有不死不休。”
“如果你們非得變成他的敵人,那我會保護你們,也是不死不休。”
柯南:“……”
戴著眼鏡的青年和三年前的那個黑衣青年的差彆,簡直是翻天覆地。
永晝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月亮,喃喃道:“至高至明日月,至真至假兄弟。”
“這是什麼意思?”
“一句古詩,”夜色逐漸加深,永晝看了看月亮,道,“很晚了,來,你該回家了。”
說完他就率先站起身走了出去。
柯南看著他的背影,聽到了在安靜的夜色下,一些細微的像是“嘎嘣”的聲音。
柯南自顧自的歎了口氣,小聲道:“青鳥哥,你當初到底認識了些什麼人啊?”
下一刻他揚起笑臉,切換回了柯南的語氣:“等等我啊永晝哥哥!”
也不用繼續細問永晝和亞蘭德斯是什麼關係了,亞蘭對烏蘇酒的執著是不會變的。
永晝並不知道烏蘇酒的蹤跡,他也在找烏蘇酒,看來還是得去彆的地方繼續找黑衣組織的情報。
第二天,鬆田陣平說要帶灰原青和灰原哀去波羅咖啡館吃蛋糕。
灰原青:“蛋糕又出了新口味嗎?”
“嗯,那個姓榎本的店員告訴萩的。”
等等萩原研二什麼時候有的榎本梓電話?不愧是他啊!
但是今天安室透在那裡,讓警校組現在見麵會不會有彆的危險啊……
似乎提前見麵也能知道一些情況?
第二天的放學時間,目前一人三麵的安室透正在做三明治。
自從他到來之後,這款三明治就變成了咖啡館裡異常受歡迎的快捷食物,他幾乎都對這個流程倒背如流了。
迎客鈴再次響起,安室透下意識迎了出去:“歡迎光臨。”
他和帶著墨鏡口罩的諸伏景光四目相對了。
安室透心裡震驚了一下,麵上從善如流的笑道:“您是第一次來的嗎?打算吃些什麼?”
諸伏景光在口罩後歎了口氣,啞著聲音道:“你們這裡的三明治,再來兩杯咖啡,麻煩打包。”
“好的。”安室透用眼神問著“是烏蘇酒讓你來的”嗎?
“謝謝。”諸伏景光戴著墨鏡,沒辦法回應他。
烏蘇酒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幾分鐘前,兩人開車路過這附近,烏蘇酒忽然說想吃咖啡廳的三明治,順道可以從口味測試下波本融入環境融入的怎麼樣了。
諸伏景光道:“但是在他隱藏身份時去那裡太冒險了吧?你要是想吃三明治我也會做。”
烏蘇酒道:“可是沒時間了。”
“什麼時間?”
“五郎讓我派外地去了,然後我三天忘了吃飯,我感覺低血糖快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