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蘭德斯和狛村和也的這種人來瘋亂來行為總會遭受製裁的。
在又一個威力堪比亂旋風殺球的乒乓球飛了出來後,青鳥狩剛好走到休息室門口:“亞蘭,和也,你們……”
“嗖!”
跟在青鳥狩後麵的烏蘇酒一抬頭,頓時張大眼睛。
“啪”的一聲,那枚殺出了破風聲的乒乓球被青鳥狩單手截在烏蘇酒眼前。
青鳥狩拿著乒乓球顛了顛:“還挺有威力的,和手塚他們學習的?”
亞蘭德斯發現差點兒打到烏蘇酒,頓時慌亂起來,他一把扔掉了乒乓球拍就跑了過去:“先生,您沒事吧?”
看著亞蘭眼睛裡的愧疚,烏蘇酒無奈的抱著手臂歎了口氣:“下次注意安全,這裡還有彆人呢。”
亞蘭德斯連連點頭,時常擔任Q版形象的亞蘭在漫畫裡變成了因為愧疚被眼淚快淹沒的貓貓。
狛村和也走了過來,撓著頭發道:“不好意思。”
“沒事,”青鳥狩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乒乓球遞給他,“我在這裡的時候不會出問題的。”
聞言烏蘇酒忽然看了青鳥狩一眼,但沒有多說什麼就移開了眼神,嘴角揚起了一陣淡淡的笑意。
他們把乒乓球和球拍都還給了那些孩子們,孩子們反而滿眼亮晶晶的圍著和也和亞蘭興高采烈:“大哥哥你們好厲害!太厲害了!”
“能教教我嗎?我想學!”男孩子做了個扣殺的動作。
“那大概不太行,”烏蘇酒代替不知道該怎麼說的亞蘭德斯,半蹲在那些孩子們麵前和他們平視,微笑道,“對你們來說還有些危險,先去玩些其它的吧,要是還想學的話,可以考慮下網球?”
烏蘇酒轉過頭問青鳥狩:“最近打網球的孩子們是不是變多了?”
“是吧,因為國光他們的成績不錯,”頓了頓,青鳥狩無奈道,“但是網球現在也不是什麼特彆安全的項目啊。”
好家夥上次他和烏蘇酒亞蘭一起去看手塚國光他們的比賽,整個一大亂鬥現場,他抓著烏蘇酒的手臂難以置信的問這真的還是正常國中生的網球嗎?他自己也打不出這種程度啊!
當時的烏蘇酒淡定的看了看四下觀眾們的反應,道:“我不知道現在網球到底什麼樣,但是其他人都挺正常的,而且亞蘭應該也能打得出來,所以沒什麼問題吧?”
這件事就這麼被糊弄了過去,但是青鳥狩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狩!不要遲疑!你的感覺是正確的!!!】
【不能開天辟地的網球怎麼可以是網球呢(狗頭)】
【人死了都能複活,打球打出宇宙黑洞,我支持網王加入高魔世界觀】
烏蘇酒對孩子們笑了笑:“就是這樣,你們自己去玩吧。”
麵對這個神色溫和有禮容貌清俊的大哥哥,孩子們都不由得臉紅了起來,齊刷刷點點頭眼睛卻跟著烏蘇酒在轉。
青鳥狩敲了敲乒乓球台:“要玩嗎?”
“我不擅長這個,”烏蘇酒笑了笑,看向窗外,“我有些想去外麵走一走,感覺雪快停了。”
的確,白茫茫的空氣重新清新起來,能夠看清遠處的東西了,這樣看來清除塌方的速度也會變快。
“好啊,”青鳥狩道,“那等先把頭發吹乾了再一起去吧?”
烏蘇酒點點頭,看向亞蘭德斯:“想去嗎?”
亞蘭德斯一愣,不知道烏蘇酒為什麼會這麼問,明明他肯定會跟著的。
“做你想做的事情,玩什麼都好,就算是困了想趴著睡覺都好,”烏蘇酒笑道,“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了了,不要一想到什麼事情就隻知道跟著我。”
亞蘭德斯看著烏蘇酒眨了眨眼睛:“嗯……好。”
亞蘭德斯看起來還有些糾結,不過他畢竟不是曾經連語言都無法組織的人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還是會跟著烏蘇酒,但是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判斷。
青鳥狩是生怕本來就虛弱的烏蘇酒生病,盯著他頭發徹底吹乾,又恨不得用帶來的衣服把他裹成一個球才肯把人放出去。
烏蘇酒無奈的盯著隻傳了一層風衣的青鳥狩:“你彆總盯著我啊。”
“我又不怕冷,”青鳥狩說的十分氣人,“要不是穿薄外套太嚇人了,風衣我都不想穿。”
青鳥狩對雪山最大的尊敬大概是戴著一雙手套。
烏蘇酒看著自由蹦跳的人,不知道自己要是突然說不想去了青鳥狩是什麼感想……這個家夥體質也太好了。
雪徹底停了,陽光一點點從雲後探出頭來。
青鳥狩和烏蘇酒一起走在還無人踩出過腳印的雪地上,留下了雪後的兩排腳印。
青鳥狩忽然幼稚起來,盯著腳下故意被他多踩出了好幾個的腳印笑道:“沒彆人的時候總感覺這麼玩挺有意思的,雪後的第一個腳印哎。”
烏蘇酒眼神溫和的看著他:“紀念意義?”
“對啊,和你一起踩的,還不夠有意義嗎?”
烏蘇酒一愣,頓時無聲的笑了起來。
這一切真是太安靜太美好了,就像是青鳥狩說的那樣,甚至他也會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
從圍巾的籠罩下抬起頭,呼出一口氣,白茫茫的霧氣在空氣中一點點變淡。
烏蘇酒看著道路旁的樹木,忽然道:“狩,你剛才說你在這裡的時候就沒問題是什麼意思?那麼有自信嗎?”
看著烏蘇酒的笑容,青鳥狩挑眉道:“有我在的時候,怎麼會讓你麵對危險,再受傷呢?”頓了頓,青鳥狩沉聲道:“之前的事情已經太多了,都是因為我不在……”
“……”烏蘇酒沉默的看著他的綠色眼睛,忍不住道,“狩,我……”
“喂!青鳥哥!烏蘇!!!”
兩人同時一愣,回過頭去卻發現遠處的公路邊上,站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工藤新一揮舞著手:“那邊的雪被清理的很快啊!沒想到我們天黑之前就到了!你們怎麼兩個人在那裡啊?”
“在散步啊,稍等一下!”青鳥狩跟著一起揮了揮手,看向烏蘇酒,“你剛才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烏蘇酒歎了口氣,無奈道:“是說你現在其實生理年齡和心理年齡全都比我小,叫聲哥哥再說保護什麼的問題吧,小青鳥狩。”
青鳥狩消失的那些年裡,身體和心靈都完全沒有成長,再加上人造人空缺的那些年,他的年齡可能比新一還小呢。
青鳥狩愣住:“不是,你怎麼還用上研二的說法喊我了?”
烏蘇酒本想聳聳肩,卻發現因為衣服穿的太多了肩膀動不了,他隻能拔腿朝前走。
烏蘇酒來到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身邊,笑道:“男女朋友出來約會,毛利先生這麼容易就同意了嗎?”
“哎?不不不是的!”毛利蘭臉唰一下紅了,擺手道,“隻是園子和世良一起在那邊有事,我們倆才單獨出來的……”
“乾嘛啊,烏蘇,”工藤新一也紅著臉,卻質問道,“你不會是在報複我吧?”
“想太多了,小偵探。”
“你就是在報複我吧?”
【我當場裂開,為什麼這麼湊巧?!】
【莫名有種新一真的是兒子的感覺,因為他還是柯南的時候也是在各種各樣微妙的時機恰好冒出來(恍惚)】
【但是我真的吃到糖了哈哈哈】
踏著夕陽西下的餘暉,他們回到了旅館裡,卻發現這裡多出了不少人。
青鳥狩走到宮野誌保身邊:“你們都是恰好在雪被除掉了以後一起來的嗎?”
“大家全都被擠到一起去了,也沒想到解封的那麼快,”宮野誌保摘掉圍巾,看了眼青鳥狩身後的烏蘇酒,“不是說泡溫泉嗎?為什麼你們從外麵回來的。”
“跑完就出去散步了,”青鳥狩看了看其他人,若有所思,“好像差不多都來齊了。”
宮野誌保跟著阿笠博士弘樹還有姐姐一起來的,附帶還加上了那三個少年偵探團的小鬼,他們已經和剛才那些打乒乓球的小孩子打成一團了。
“喂,狩!”鬆田陣平他們從車上搬下來了幾箱東西,看到青鳥狩就扔過來了一個,“正好再一起喝一些吧!”
青鳥狩接住一看,是一罐啤酒。
“你們準備了這個啊,我也來幫忙。”
烏蘇酒把那些厚重的衣服扒下來,在暖氣充足的市內,穿著襯衫和馬甲,他看了看啤酒箱子:“我還是算了。”
“本來也沒有你的份,”降穀零走到烏蘇酒身邊,挑釁笑道,“先.生。”
烏蘇酒笑著歎了口氣:“降穀警官……”
“好了啦,zero,”諸伏景光無奈的走過來,“乾嘛那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啊。”
降穀零聞言頓時一噎。
烏蘇酒沒忍住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笑意。
“狩跟我們說你身體還沒徹底恢複,”諸伏景光拿起一罐啤酒朝著烏蘇酒搖了搖,“那等有機會再一氣喝吧?烏蘇。”
烏蘇酒道:“彆聽他瞎說,我哪有那麼脆弱。”
亞蘭德斯走了過來,低頭看著那些酒:“我好像也沒喝過?”
“一起試試吧!”萩原研二也扔了一罐給亞蘭德斯,“適量酒精有助於放鬆,對不對啊,班長?”
伊達航一愣:“啊?這個……”
“彆問班長啦,”鬆田陣平推了推墨鏡,“有妻子跟著的人怎麼可能喝酒啊。”
其他那些興致勃勃的單身漢突然全都沉默了。
可惡,這種突然輸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這時一個一直在旁邊靠窗戶站著,戴眼鏡淺紅色頭發的青年忽然走到了烏蘇酒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