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景隆不比恒陽,那些大小姐家裡再有錢也頂多就是一副嫁妝,哪裡像恒陽郡主這樣財大氣粗啊。
陸曜眼皮都沒抬一下,就抬起裝滿筐的鮮棗走了。
他其實是有點在意那個格朗王子的。
因此,經過坐在畫板前的戈馥的時候,他腳步一頓,問道:“你們恒陽的貴女,被外國皇室求過親嗎?”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如同一道雷,直接劈進了戈馥的腦子裡。
“郡主!?”尤娘等人也是一驚。
那個格朗國王子,不會真的是來求親的吧?
戈馥也有一瞬間的驚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晚上,她把花娘叫了過來,將陸曜問的問題問了一遍。
“那自然少不了了。”花娘道:“夢莎國的一位大臣之子就曾對先定國公一見鐘情,想要求親,隻是咱們恒陽是女性當家,向來隻娶正夫的,哪有出嫁的。更何況定國公府曆代單傳,先定國公更不可能外嫁了。”
戈馥知道她還有一點沒說。
母親是情緒師,而情緒師向來是國寶一般的存在,不管男女,都不可能外嫁。
“除此之外呢,還有其他人求親過嗎?我是指對非情緒師的貴女。”戈馥問。
花娘一怔,也明白過來了。
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仔細想了想道:“也有的,但是沒有人會應下。而且如今到底不是以前,婚姻自由是寫進法律裡麵的,便是皇帝也不能賜婚的。”
唐哲寧舒出一口氣,問道:“北苑的侍郎還有多少?”
這些日子,尤娘彙報過,有幾個侍郎跟雲雨辰一樣走了。不過北苑被隔離到底也不到兩個月,還是有許多人在觀望的。
更何況……郡主府雖然不給月例也不供應日常花銷了,但也不問他們要租金啊。
北苑那邊的房子可是頂好頂好的。
“還剩26位侍郎。”花娘隱約也明白了自家郡主的意思。
格朗國可是一夫一妻製。
其實她們都清楚,明麵上誰都不能強迫戈馥外嫁,但誰知道蕭緣會不會出幺蛾子。
不過,如今戈馥也不是很怕她就是了。
然而晚上,戈馥卻接到了楊少恒的電話。
“方便我過來嗎?”他在電話裡問道。
戈馥自然說方便。
楊少恒很快就到了疏月閣。
“我的探子收到消息,那位名叫路易斯的格朗國王子有意和恒陽國聯姻。”他開門見山道。
哪怕有所猜測,但猜測得到證實,戈馥還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原因呢?知道他們想要聯姻的緣故嗎?”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