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戈馥不明白她話怎麼說到了這。
就聽尤蓉繼續道:“蔡妍珊那人就是個天生的壞胚子,那一年正好是她第一次對男人下手。第一次麼,沒經驗手段比較粗略,直接對人下了藥。不過她天生就很會審時度勢,找的是一個貧民出身的男人。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那男人是個烈性的,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拿水果刀捅了蔡妍珊一刀。也就是他情緒激動沒看準位置,偏離了心臟的位置,否則蔡妍珊早就死透了。”
“那次的事發生在酒店裡,公共場合,因為蔡妍珊理虧,蔡大將軍其實也不是什麼草菅人命之輩,這事雖然被壓下去了,但那個男人反倒因此有了一場前程,得以出國留學了。很巧的是,那個男人後來回國,成了很有名的律師,還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所以隻要蔡妍珊做了什麼犯法的事,就必定會被對方揪住不放。”
“因著這般,蔡妍珊表麵上就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雖然花心了一些,但花心又不犯法。”
“不過她對那大律師又怕又恨,便遷怒了那些得了手沒了新鮮勁的男人。隻是她不敢親自動手,便慫恿陳清茂去做。”
“陳清茂固然不是個好東西,蔡妍珊卻更不是個東西。”
戈馥都聽呆了,“我怎麼聽著這個蔡妍珊都變態了?”
“可不就是變態了嗎?”尤蓉撇嘴道:“我跟您說,咱們府裡的下人其實也被蔡妍珊看上過,隻是被花娘解決了而已。”
戈馥好奇,“花娘怎麼解決的?”
“那還不簡單。”尤蓉不以為意道:“直接找蔡大將軍告狀啊。那蔡大將軍當初是咱國公的下屬,還是老國公一手帶出來的,跟咱府裡也是有香火情的。花娘那可是從宮裡出來的,身上還帶著女官品級呢,她直接就闖進了軍營。”
確實,戈家那些舊交,隻要不是和蕭緣作對,多數時候還是會給戈家麵子的。
戈馥蹙眉,“你為什麼說薄西應付不了蔡妍珊?”
“因為蔡大將軍如今不在耀京啊。”尤蓉道:“薄西那樣的民籍,大概隻有找上蔡大將軍才能遏製蔡妍珊。可蔡大將軍不在耀京,以他的家世,是絕不可能有辦法聯係上蔡大將軍的。”
所以,薄西其實真的是在逞強?
戈馥有些猶豫,這事管肯定是要管的,但要什麼時候管,管到什麼程度?
她找來花娘將這事說了,然後交代道:“薄西那邊你盯著一些,要是他遇到危難了,一定要通知我。”
花娘點頭應下。
等她一走,尤蓉好奇道:“郡主您是打算等薄西遇到危險再出手?”
一旁的尤娘瞪了女兒一眼,怎麼那麼多好奇心?主子的事要你問這麼多嗎?
尤蓉無視她,繼續道:“我還以為郡主您會悄悄出手幫他解決呢。”
“我為什麼要那麼做?”戈馥淡淡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時地幫他解除危機的。若是不吃一次虧,以後他遇到類似的事依舊學不會求助。要是到時我不知情,怎麼辦?”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鄭若楠正奇怪地問周衡:“說起來,你好像不喜歡香香。為什麼?她沒得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