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答應救活鐘玨,但楊少恒明顯留了手。嬌小可愛的腓腓圍著鐘玨轉了一圈,伴隨著雪花一樣的光點落入身體,鐘玨的氣色很明顯有了起色。
然而,不等鐘玨徹底恢複,腓腓就輕輕一躍回到了楊少恒身邊。
管坤等人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回去時,是楊少恒用飛影帶著戈馥和陸曜走的。戈馥都沒反應過來,感覺自身化作光點,身體變得輕若鴻毛,就那麼穿梭無數空間,等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恒陽郡主府了。
楊少恒瞥了一眼陸曜,淡淡道:“鐘玨是情緒師,他要是死了,那恒陽和景隆就會對峙。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你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那些南疆人的承諾時效或許不長,但到時候他們再說出去,無憑無據,可信度就低了。便是有些流言,也不會影響到你。”
他說得在情在理,都是為他考慮,但是……
“為什麼?”陸曜一臉不解地看著對方。
楊少恒明白他的意思,他沒有為他考慮為他著想的理由。
“香香比什麼都重要。”他的目光輕輕地落在戈馥身上,一下子柔和了下來。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了。
倒是留下陸曜愣在了原地。
“他一直這樣麼?”他問戈馥。
戈馥點了點頭,“楊叔叔對我跟對親女兒沒差。”
一邊說著,她一邊拉著陸曜往疏月閣裡去。陸曜還有些疑惑:“可他對你是不是太……”
“這有什麼,楊叔叔跟我母親一起長大,跟親兄妹也沒有區彆。他雖然不姓戈,但其實是跟戈家人沒差。”
“可他就一點意見都沒有嗎?我的意思是我們倆在一起……”
“能有什麼意見?”
“這不太合理!他可是恒陽的情緒師……”
……
在陸曜發現戈馥的回答似乎都很敷衍的同時,他意識到了不對。
“你帶我進臥室乾什麼?”他伸手抵住了門框。
戈馥卻是一把將他推了進去,然後轉身關門。
陸曜還沒來得及不自在,戈馥已經踮起腳尖開始解他的扣子。
“……你在乾什麼?”
“脫衣服。”戈馥低頭認真地解扣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脫我衣服乾什麼?”陸曜整個人都僵硬了。
戈馥抬頭,“你這話問得真心的?”事情不是明擺著嗎?
……其實也不是那麼真心。
陸曜咽了口口水道:“那個……難道你被下藥了?”
“沒有。”戈馥乾脆回答道。
“那……”
戈馥有些不耐煩地抬眸看他,“我想要你,不行嗎?”
那一眼的風情實在是撩人,陸曜喉結滾動了一番,“行,當然行。”
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以及衣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曖昧的纏綿水聲逐漸在室內彌漫。
“等等……避孕沒做。“
“……沒事,嗯……我做了絕育。”
細碎的對話聲夾雜在隱忍難耐的呼吸聲中,最後又歸於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