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的雨水,小臉貼在哥哥的背上,兩隻眼睛已經閉起來了。
顯然,已經睡著了。
接過來何雨水背好,帶著兒子往前走。
這才問他為什麼不等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至於自己交代白寡婦,讓她來接他們的事情。
何大清沒有跟何雨柱說。
這件事情出了,也是件好事。
雖然迷戀白寡婦的身子,不過在他心裡已經把白寡婦徹底放棄了。
這人呐,絕非良配。
自己,真的就當去了半掩門,跟人做了場露水夫妻。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臨到頭卻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就這麼一點小事,就徹底暴露出她的本質,能看出她跟自己肯定不是一條心的。
果然,寡婦真的不能沾啊!
想來她也隻是惦記著傍上自己,讓自己幫著養孩子。
平時沒事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什麼拿柱子和雨水視同己出。
這公安一上門,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馬上就想撇清關係。
自己還是跟她就這麼斷了吧。
長得再好,床上功夫再棒,人品不行,又有什麼用?
他也隻問何雨柱,怎麼沒等自己去接他倆。
何雨柱也隻撓撓頭,抹了把臉上的汗,隻說以為他酒樓有事情耽擱了。
就想著自己帶雨水回來。
他師娘看雨水都打瞌睡了,想把她留在那裡。
不過他怕雨水半夜醒了,找不到爸爸。
萬一鬨騰起來,再吵到師傅和師娘。
所以還是自己背著她回來了。
反正師傅也讓自己走大路,就是多走幾步的事兒。
師傅還說,明天空了把那間雜物間歸置一下。
弄幾塊板子給我搭個床。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讓我帶著雨水在那裡將就一下。
不讓他這樣自己走回來了。
許富貴被軋鋼廠的人帶走,許富貴的老婆也不敢耽誤。
趕緊弄了點吃的,伺候著倆孩子吃了。
就交代許大茂在家好好帶妹妹,早點休息,彆到外麵去玩。
自己收拾了些東西,趕緊回了南鑼鼓巷。
不過折騰下來,等她到的時候,也已經夜色深沉。
回到院子裡,看到易忠海家裡的燈開著,就走過去敲門。
跟易忠海老婆聊了幾句,就告辭出來,直接回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