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不好,自家的活兒都忙不過來,又哪兒有閒心管彆人家的事情?
更何況這又是單方麵的付出,時間長了彆人會不會心有不甘。
有那幫彆人的時間,自己去開幾畝荒地不好麼?
那樣可是能真正改善自家的生活。
幫著一個孤兒,那最多也就賺個好名聲,能有什麼用處。
這樣時間久了。
靠著長輩那點餘蔭維持的關係,終歸有用光的那天。
隻要心裡有了嫌隙,怎麼可能儘心儘力幫忙?
真到了那時候,搞不好這孩子都得餓死。
所以在他看來,來四九城恐怕也是這孩子唯一可靠的選擇。
他拿著信在手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我看這信裡麵也沒什麼離譜的要求,咱們解決這些問題也不算難。”
看信的時候,他就有了幾種方案。
不過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還得看看部長是怎麼想的。
所以他也抬起頭來,看向部長。
部長也點點頭,“我也這麼想的。”
公會主席聽到部長這樣說,也知道他也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也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
他就順勢接過話頭,“而且這孩子看這信裡的意思,主要是想來四九城讀書。”
“這麼小的孩子,能有這想法就不簡單。”
部長也是讚歎連連,“是啊。”
“就這四九城,都不知道多少家庭不重視孩子的教育。”
“一個孩子能想著讀書,就足以想得到這孩子沒被養歪了。”
他也接著說到:“等他來了四九城,哪怕李工的烈士身份批不下來,部裡也可以負責他上學的學費、生活費什麼的。”
工會主席搖搖頭,“經濟方麵,倒是完全不成問題,用不到部裡破例解決。”
在其位謀其政,類似的事情都得找到他的頭上。
部長又不用操心這些,可以隨便說說,自己就不行了。
沒到逼不得已,他才不想違背原則。
畢竟開了這個口子,以後類似的事就不好解決了。
這種情有可原破例了問題不大,但是以後必然也遲早會有故意胡攪蠻纏的。
到時候,人家拿這個事例來給自己添堵,也是麻煩。
“李工剩下的財物不少,哪怕以後沒什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