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竹子看著隻有三四厘米粗,不知道種在空間能不能改善下。
不過就算這樣,最起碼也能當成架杆什麼的,砍下枝丫,還能做掃帚什麼的,就是不知道這竹子能不能劈開編製東西。
他也覺得可惜,這種耐寒的竹子,雖然還有不少綠色的葉子,不過也有不少葉子都枯了,不知道真的到了冬天是不是就得全都黃了。
像毛竹那些耐寒差更差的竹子,在四九城肯定種不活,要不然自己以後還能有新鮮的冬筍吃了。
還在琢磨有哪些免費的資源能搞一些,李想國就聽到垂花門外麵有了人聲。
沒一會兒,就看到兩個人朝著自己這裡走了過來,卻是王玉蘭帶著個背著工具袋的老先生。
王玉蘭幫著簡單介紹了下。
老先生姓呂,住在沙井胡同那邊,乾了一輩子的木匠活兒,手藝一直是很好的。
李想國拿著鑰匙打開了門鎖,規規矩矩地朝著老人問了聲好。
老先生點點頭,也不耽誤時間,上下打量一圈,然後就拿出皮尺開始測量下門框、門扇以及格心的大小。
再摸著胡子想了下才說:“這門要修,最好的肯定是重做格心,那樣修完以後跟原來沒什麼區彆。”
“掉下來的都在那裡,您看還有能用的嗎?”李想國指了下牆角的那堆碎木頭。
呂師傅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沒用了,大半都裂了,榫頭也都斷了,就算裝上也不結實。”
“沒準兒一場大風或者關門重點兒都能掉下來。”
“哦”應了一聲,李想國也沒再多言。
“重做格心的話,得不少的時間,明天能把格心裝好,還得再刷幾遍漆才能糊窗紙,前後得好幾天才能裝上。”
這法子想也知道肯定不行,所以李想國接著問:“那還有彆的做法嗎?”
“再就是邊上鑲一圈兒細木條,把格心換成玻璃,我那玻璃也沒這麼大的,至少得兩塊拚起來才行。”
“那還有彆的法子嗎?”
雖然院子裡有一個喜歡敲玻璃的聾老太太,他倒是完全不在乎。就這麼幾塊玻璃不夠的話,我給你打開門,跨院還六間房都可以讓你砸。
反正你能承受砸了玻璃的後果就行了。
主要是裝普通玻璃,那不再糊一層紙,私密性就更差了。
花紋玻璃或者磨砂玻璃,不說有沒有。
那價格隻怕自己也要心疼,就更不用說賈東旭了,他不一定肯付這錢。
“再就是整扇門換掉。我那裡沒一樣的門,不過有扇單開的實木門能跟這門框配套。”
“那個門